任瑰率军攻扬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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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还是箭矢,看着身边不少的同袍倒下,将士们渐渐地怀疑这样的负隅顽抗是否真的有意义。

大雨中,扬子城哭声震天,有的伤者疼得在地上打滚,有的手臂断了只得依靠在城墙边哀嚎,而另一面,民夫在兵士的严厉喝声之中将石料搬运上城。

唐军在箭矢的掩护之下,在护城河上架设浮桥,推动笨重的冲车不停地撞击城门,每一次撞击似乎都能够使得这座围城动摇几下。守军在刘子煛的指挥下,将搬运上城的石料,狠狠地砸向城下的唐军。

唐军轮番发动进攻,接连数日,仍未能攻破小小的扬子城。任瑰只好暂缓进攻,转而围困扬子城,做好围点打援的准备。

刘子煛站在城楼上,看着城外的唐军有序后退,心里五味杂陈,城中粮草并不算多,现如今木料短缺,怎么能够抵挡任瑰大军的轮番进攻,援军究竟何时才到?刘子煛心里没有了答案。

围困扬子城五日之后,任瑰接到李靖已率军攻拔当涂的消息,心里大喜。于是,他将此消息传令全军,顿时军心大振,都想着一鼓作气,早日拿下扬子城。而城内的宋军,有余粮草短缺,早已没了战斗力。

扬子城内,人心惶惶,加上连日围困,宋军士兵军心不振。是夜,宋军几名队正官兵聚在一起饮酒,相互诉苦。几巡酒过,醉意上头,不满情绪缠绕在官兵心间,逐渐生出对刘子煛统军无能的愤恨。几人稍经商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夜斩杀刘子煛,举城降了作罢。

三月二十一日,任瑰再次下令,命全军发起进攻。不料,扬子城四门洞开,守将刘子煛的首级被高挂于城门之上,其副将率领剩下的士兵归降。不久之后,广陵城主龙龛也率军来投,任瑰一举夺取扬州,威胁着伪宋首都丹阳。

冯惠亮、陈正通兵败的消息传至丹阳,辅公祏大骇,连忙召集文武于大殿议事。

“来人哪,把那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给我拉上来。”辅公祏高高坐在龙椅上,面色凝重,气愤道,“朕对尔等寄予厚望,没想到让唐军轻易就破了博望和青林,该当何罪?”

“陛下饶命啊,臣等奋死抵抗,奈何那阚陵勇猛,又是我江淮军的旧主,将士们见了都心下里动摇,无可奈何呀。”冯惠亮跪在大殿之上,连连磕头,求饶道。

“那阚陵也是你的旧主,你何不投奔他算了,怎还有脸回来?”辅公祏不住咆哮道,“他冯惠亮是遇到了阚陵,难道你陈正通也是遇到了阚陵?”

“陛下,臣无能,愿受军法。”陈正通跪在地上,冷汗不住直冒,颤抖着应道,“陛下,臣等效死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不敢乞求宽恕,只愿能够戴罪立功,拱卫大宋江山社稷。”

“念在尔等忠心的份上,可免一死。”辅公祏转向西门君仪,说道,“君仪,你乃是水军都督,按照军法,该如何处置二人呀?”

“启禀陛下,按照军法,当斩。”西门君仪素日里与冯、陈二人颇为亲近,于是跪下求饶道,“然,唐军大举杀来,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万不可自废双臂。臣以为,可让二位将军引军守城,戴罪立功。”

“既然君仪求情,那便如此吧。”辅公祏没有处置冯、陈二将,引得众臣窃语,“唐军来犯,众爱卿可有退敌之策?”

众臣议论纷纷,都没有思索出一条可以退敌之策,辅公祏心中不由得急躁。这时,冯惠亮磕头拜道:“陛下,臣是败军之将,本没有资格献策。但为了陛下和大宋计,臣斗胆谏言,为今之计,只有下诏命左游仙、吴骚等率军回救丹阳,或可解燃眉之急。”

左游仙屯兵两万于会稽,是辅公祏最后的家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动用的。

“陛下,臣刚从杭、湖二州募军一万,加上城中守军五万,已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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