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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得到认可的周牧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警局。温旻送他出来,“我下午还是在局里,晚上可能回去的晚,你不要等我。” 温旻并没有正面答应周牧要搬去新房,但这样的说辞是不是已经意味着她会搬过去。周牧觉得今天幸福的不真实。 周围有来往的人群,周牧丝毫不避讳的双手捧起温旻的脸颊,“我在家等你。”话音甫落,他低头吻了下她。 目睹周牧离开,温旻返回办公室。回到办公室,迎接温旻的依旧是同事们的调侃。温旻淡笑着坐回位置。 下午五点,看了一下去卷宗的温旻正准备起身回家,忽然听到办公室的座机响起。 “喂,你好。”白蕊起身走到座机旁接起电话,“什么!?” “京北一高有个学生跳楼自杀了。”白蕊说。 一行人立刻驾车来到京北一高。 京北一高,温旻的母校。自打毕业,温旻就没再回过学校。没想到,时隔多年,会以警察的身份回来。去过现场侦查后,温旻开车载着白蕊返回局里,孙明还留在现场。 跳楼的是个女生,名字叫白茶,据班上同学反应,她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很多同学几乎都没和她说过话。跳楼之前也并没有任何异常,和往常一样,还是一个人,而且班上没有人和她起过冲突。 “太可惜了,明年就高三了。大好年华就这样戛然而止。”白蕊把白茶的照片递给温旻,“和我同一个姓。妈妈叫白晚。” “白晚?”温旻反问。 白蕊点点头,“是的,是一个无业游民。早年丧父,她和女儿相依为命,一开始生活过得非常艰苦,但前几年开始好起来了。邻居对她的评价不太好。” 温旻沉默,示意白蕊接着说。 白蕊耸了耸肩,“我们去走访的时候,邻居说她经常带男人回家,为了满足男人,她把自己的女儿也供了出去。母女俩一起从事卖.淫。” “不可能。”温旻出口反驳。 白蕊疑惑,皱眉看着温旻。 温旻左手紧紧握成拳,“我见过她。我家过白茶。” 白茶是走读生,每周日晚上十点都会准时出现在福利院门口。温旻之所以知道她,还是因为福利院院长把监控视频发给了她。自从温瑶在国外定居,院长似乎把对温瑶的依赖转移到了温旻身上。 她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大门,像个被风吹过来无所事事的蒲公英。 “可她为什么要去那里?”白蕊问。 温旻扶了扶额头,她当时只是简单查了下白茶的信息,知道她在京北一高读书,家庭条件也不差,以为就是小孩子恶作剧,后面就没再深究了。如果她当时能真正查明白茶每周去到福利院门口的原因,或许她就不会跳楼了。 温旻难受地坐到椅子上。白蕊给她倒了杯水,“旻姐,你怎么了?” 温旻摇摇头,“我没事。尸体鉴定报告出来了吗?” “要等一会。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先回家休息吧。有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温旻拿上车钥匙离开了警局,但她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福利院。她坐在车里,目光注视着女孩曾经站过的地方,忽然掉了眼泪。 孙明的调查报告发了过来,温旻看过后,眼泪掉的更凶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不是第一次遇见学生跳楼的案子,但今天这起,她就是心脏没由来的骤痛。 白茶的跳楼诱因不是校园霸凌,和学校没有任何关系。校方也愿意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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