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4)
死后心中落有执念的人,原本该消散的精神力会因执念而凝聚不散。
被执念拖入梦境中的人们,就如同进入‘游戏副本’。
由此命名。
是缘是劫是祸是福是生是死,全凭运气。
……
……
“怎么称呼。”
“怎么,不打算杀了我?”女人语气中带有淡淡嘲讽。
“恩,血清。”
对于他过分诚实的表现,女人被噎住了,还以为需要一些冠冕堂皇的开头话来进入主题,没想到这么直球,直球到她有那么几秒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关于血清的事情?”
“…”
“那个男的抛弃你跑了吧,现在能利用的除了我们,还有谁?”
女人咽下涌上来的血液,嘴角流露出一些,她不在意或者说没那个功夫。
越是在这种生死关头表现的无所谓,他们拿不准你,手中的筹码才会越来越多。
眼里含挑衅回道“你怎么确定我能活得过今晚?”顿了顿又闪过狠劲儿“你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跑了,而不是被撕碎了?”
边缘上的沈雁香打了个冷寒,倒不是害怕,单纯的阴风吹过。
阴森加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话题聊的也不是很正面,如果再配上阴间的音乐。
沈雁香:…
鬼片和刑侦片就是这么个开场的吧。
谢苗拿出一支药剂,碧绿的光芒彰显着生命的力量,将它拋给女人。
女人将信将疑将它注入到体内。
效果有限,并没有出现长处新的手臂等等。
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效果,本来偏低的体温慢慢回升,细小的伤口愈合到结巴的程度。
“好神奇…”轻轻感叹道,趁他还未反应过,绕到沈雁香背后,一把短刀抵在他脖子上“你们是谁?”
沈雁香: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由于少了一遍手臂,为了不让他挣脱,她是半揽入怀里。
“你什么意思。”谢苗脸色不变的问道。
沈雁香不合适的想:过河拆桥呗,除了这个词想不到其他形容词了。
“有这么珍贵的药,怎么可能是普通人?何需找血清?”女人说完,把短刀往深刺入,鲜血流出。
看样子不说出点什么,沈雁香的脑袋可能要搬家了。
“我看起来像是吃素的人吗?”
随着这话的响起,女人背后升起一条火蛇。
灼热感从暴露的背后传来延伸到上方,张开的大嘴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它悬在她头上虎视眈眈。
女人隐隐约约闻到了之前烧焦的气味。
她的头发再一次为她牺牲了。
女人“…”和头发过不去了,是吧。
都说头发是女人的第二生命,所以…
女人把短刀抛下,扔的远远的,并且举起双手投降。
哦,她断了一只,所以只举起了一边。
和死亡相比,第二生命可以靠次一些。
识时务者为俊杰。
谢苗都快把嫌弃显示在脸上,“我们需要血清救人。”
沈雁香像个小媳妇一样垂着头默不作声。
对于这理由女人也不知信没信,而是告诉他“我没有很大的把握能一定拿到血清。”
女人可模可样的应付,没有把话说死,毕竟少了一只手臂的她现在需要个靠山活过今晚。
谢苗冷淡道“恩。”
“我叫妮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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