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年(2 / 3)
还竹篮打水。”
“你这样的……”傅华年恶狠狠下面色复杂,质问,“凭什么?你这样的人凭什么?”
我笑了起来,用温和又清浅的语气说:“可能我就是颗绿豆,偏被那么多的王八看对眼了。”
傅华年也冷冷的笑了起来。
我接道:“Arthur要加入王八军团吗?说不定我能解救你于困境呢,我的忠诚教徒!”
傅华年用力一扯,将我的铜钱抢走,红绳勒破了我的脖子,血红的一圈像被断头后又粘连。
“还给我!”我一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抬脚就去追他,但只追了两步还未离开粥店的大门我就放弃了,追上也没用,我又打不过他,不过是白受罪。
回头拿上我自己的东西还是回学校吧!
中午姚谦打电话给我,他到这会儿才醒,余痛让他又疼又爱,他已然尽了兴,却不想就此罢休。
我听了张荃给我的忠告,再玩下去要玩出火了,前面忙着楚啸的高考我自己丢了不少,马上还有接二连三的大考,我就提议一个星期见一面,每星期天下午来找我。
姚谦哼哼唧唧,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脖子上的伤看着有点骇人,感觉“咔嚓”一下就能断了,班主任非要我去医院,我就去校医那买了一块膏药贴上了,三块钱一片。
下午四节课结束,我还要参加选拔考试,我们学校共四个名额,但复赛一等奖的有八人,口号喊的公平公正,具体操作就是鬼知道了。
赶上末班车,回去都快十点了,中午时姨妈来了,预备的姨妈巾只剩了一片,以为能坚持下来,哪知道不仅疼的我直不起腰,又是血流成河。急忙去学校超市买了一包,一次用两片都差点弄脏裤子,下车后走在路上,我眼前就在跳着雪花了。
抬手咬了自己一口,命贱的人矫情不起,给我撑住,不许晕!
总算坚持到了家,开门,烧水,没有红糖就用白糖,赏自己两大勺,加两颗布洛芬,热滚滚的喝下去,汗也逼了出来。缓了缓,小腹只是涨,没那么疼了。
我没力气动,不想再到下面的卫生间,就在房里换了姨妈巾,然后脱了鞋拉上被子裹住睡了。
虽然困,但难受的也睡不着,我知道有人来了,听熟门熟路的脚步声也知道是楚啸。
他开门进来嗅了一下鼻子,在黑暗中问我:“你怎么了?”
“痛经。”我半死不活的说。
“那正好,我买了羊肉,起来吃。”楚啸说着啪一下把灯开了。
我:“……”
我用被子捂住全身,包括一整个头。
“哎,大姐,你这样两天不要就生蛆了。”
想起来了,换下来的姨妈巾还仍在床边呢,两片都是透透的,半发酵的血腥味。
“麻烦帮我丢一下,谢谢。”我也是个不见外的,捂在被子里吭了一声。
楚啸过来把我被子拉下:“我是说你要把自己焐成蛆啊,什么天呐!”
我觑起眼睛,没力气再把被子抢回来了。
“这怎么搞的?”楚啸摸到了我脖子,“姚大头没这方面的喜好吧?”
我用眯成细缝的眼睛朝他翻了个白眼。
叫姚大头还是好听的。他原先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绰号,都是托我的福,他要找明星嫩模都是津津乐道风流事,偏跟我这种人尽皆知的烂货搞一起秀恩爱,活脱脱像是被下降头。
“是傅华年,拽我脖子上的鬼钱被勒的。”我说,“小伤,死不了。”
楚啸问:“那铜钱呢?”
“被他拿走了。”
“那要我给你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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