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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家父让萧霁如何,萧霁便如何。”他冷眼看着许步烟身后的小厮,言不由衷地认了下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话音才落,啪、啪。

清脆又带着敷衍的掌声从不远处响起。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明绮双手环胸,斜倚在墙边,她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张扬的面容上,唇角似钩非钩,意味不明。

不知什么时候起风了,吹起明绮妃色的裙摆,更衬得她耀眼如盛世之花。

萧霁瞪大双眼,一双眼里写满了无措,幸而有垂落地发丝遮掩,才没叫许步烟的小厮看出端倪。

明绮歪头打量着巷子里的三人,倒不是她有心找过来,实在是有人刻意为之,用些不入流的手法,偷了她的荷包,她跟着一路追过来才知道是进了别人设下的局。

虽不知道萧厉山意欲何为,但既然入局,这戏若是不演下去,岂不是让人家失望。

这样想着,明绮唇角绷直,收敛了脸上看好戏的神情,周身气势冷冽。

她迈步走过来,看了眼萧霁,最后目光落在许步烟身上。

许步烟白着脸行礼,低声道:“小女见过明将军。”

明绮颔首回礼:“原来是许姑娘,好久不见。”

“不知明将军来了多久了。”许步烟鼓足勇气问。

“有一阵子了,见你们在交谈,便没有立即打扰。”明绮淡声道。

话音落,萧霁脸色煞白,明绮所站的位置,是完全能听见他们刚才的交谈的。

他骤然看向许步烟和她身后的小厮。

小厮一无所觉,只低垂着头,尽职尽责地站在原地,仿佛只是许步烟的仆人。

萧霁眼中厌恨的锋芒如有实质。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萧厉山是个多疑的人,他试探自己,自然也会试探明绮。

但明绮本就不信他,方才听到他那番“父慈子孝”的言论,他百口莫辩,两人之间的裂痕更加难以修复。

作茧自缚。

议论别人却被正主看见,许步烟也觉得恼火慌张,父亲做事越来越不谨慎,不是说会守好这个巷子,她和萧霁见面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明绮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是哪个下人出了纰漏!

许步烟脸上青白交错,不由祈祷明绮只是刚来,或者离得太远,没有听到她们方才的言谈。

明绮观两人神情,心中不免觉得好笑,这便觉得慌乱,之后的戏如何能让看客满意。

她猜到许步烟只是这出戏幕后之人的提线木偶,说多无意,便故意给了个台阶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谈什么?”

萧霁无措地看着明绮,下意识捏着身上的衣衫,欲言又止。

萧霁举步维艰,深知此刻向明绮解释,之前从萧厉山那里赚取的信任就会荡然无存。

许步烟做贼心虚,遮掩道:“没什么,就是故人叙旧。”

“故人叙旧?”明绮打量着偏僻无人的巷子,礼貌性地笑了下。

许步烟也知道自己的说辞站不住脚,哪家故人会在偏僻的巷子里,躲着人叙旧。

这是叙的哪门子旧,说是偷人还差不多。

但她不能说是父亲让她来的,更不能说两人在这里站了半晌,就只为了跟萧霁说一些连她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她只能强颜欢笑,祈求明绮不要深想。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上次在成衣店,许姑娘也是和萧霁叙旧,看来二人关系颇深,我在这里倒是打扰二位了。”

许步烟连忙摆手,拼命摇头道:“只是有几件事想问问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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