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异样(1 / 3)
单清女微一侧头又看到了那个榆木脑袋阿贝脸上那压抑不住的急躁,她猜不透那个呆瓜在想什么,心上泛起了阵阵烦躁,随手把书扔到了阿贝的脸上:“阿贝,有心上人了吗?”
景成墨故意不躲开单清女扔过来的书,额头上被砸了一条红痕,对单清女的问话他也装作羞涩难为情,扭扭捏捏地回道:“阿贝愚笨不堪,无才无能,哪会有女子看上小的,阿贝没有心上人,阿贝只想一心一意伺候夫人。”
这一番话单清女听了表现得很平淡,随意地翻动着账本说:“看你刚才那着急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急着去见你的心上人呢,怎么,有急事儿?”
当然有急事儿!
景成墨低着头,犹豫着回话:“夫人,阿贝……阿贝自小就是孤儿,一直要饭活着,幸而有夫人疼惜才能在府里为夫人效犬马之劳,阿贝时刻不忘夫人的大恩大德,前一段时间,阿贝在后院干活儿,遇到一个疯疯癫癫的婆子,听人叫她母婆子,她把阿贝当成了她去世的儿子,非要认我做儿子,而且她还对阿贝特别特别好,所以……所以……阿贝就把她认作干娘,全了我和她两人的母子念想,还没来得及禀告夫人,还请夫人恕罪,今日干娘说给阿贝煮了银耳汤,要一直等着阿贝去喝呢,所以阿贝这才……这才……”
“看不出来,阿贝还是个孝子啊。”
单清女皮笑肉不笑,让景成墨后背直发毛。
单清女你要搞什么啊!有话就直说啊!
“夫人,阿贝……阿贝想娘了……”
景成墨说着就用衣袖擦自己眼角的泪水,顺带抽抽不透气的鼻子。
哽咽的声音让单清女垂下了眼睫,她脸上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这边无事,你且去你干娘那里,那边事了,即刻回来,不可误了差事。”
“哎!哎!阿贝记住了,阿贝谢夫人!阿贝谢夫人!谢谢夫人!”
景成墨不停地给单清女弯腰鞠躬,火急火燎地出了门又突然折回来,跑到单清女面前给她磕了两个头,然后又跑出去,在门槛那里还摔了个屁股蹲儿,顾不得拍拍灰又猴急地跑了,惹得单清女掩面而笑。
快点快点快点快点!韵儿啊!你可一定要好啊!不然哥哥可就完了!大师兄啊!你到底在哪儿啊?怎么哪儿哪儿都没有你的消息呢?
景成墨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小心翼翼地紧赶慢赶总算平安到达母婆子住的院子。
“干娘,我是阿贝,我来了,快开门,夫人让我过来的,干娘~”
景成墨趴在门缝那里拍着门往里瞅着,院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窗户那里闪过一道微弱烛光。
“来了。”
母婆子披着衣服迎进了景成墨,景成墨关上门背上母婆子就快速进了屋,把母婆子稳稳放好之后进了里屋,趴在秦韵的床头轻轻喊她:“韵儿,韵儿,醒醒,二哥来了,韵儿,醒一醒,二哥来看你了。”
秦韵睡着没有动静。
母婆子端着一碗水进了屋,把水递给景成墨,嘟嘟囔囔说:“娃子,这女娃娃没事的,你喂她喝些水,井水治百病呢。”
景成墨不信母婆子的话,只是看秦韵唇有些干,还是接过了水,一勺一勺地喂秦韵。
“韵儿啊,二哥喂你的解药不中用吗?你怎么还不醒呢?可要急死我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回去找师父了,大师兄那里也没有消息,一一那边也不是很好,唉,小师妹呀,醒来吧,帮帮师兄,鲁子慎那家伙老奸巨猾,不好对付,久怤那边,你哥哥我差点儿被他们打死,我都没敢跟一一说,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找久怤拼命,哼,别看就我俩平时闹得最凶,真要是我被欺负了,一一她可是会动真格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女子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