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2 / 3)
待到死。怎么才能刺激到浑身是壳的裴颐呢?
比裴颂还让人头痛,一家都是属乌龟的。
乌龟裴颐正缩在他的窝里,“竹清,那个皇子真的没闹什么事?”
竹清摇头:“没,您都问几次了,人家安分得很。”
“这不对啊。”裴颐奇了,“这言问期费尽心思给我弄一个哑巴回来?难不成是他毒哑的?”
竹清也不知道自家公子到底成天在想什么,怕麻烦又见不得人家不惹麻烦。
明明说是性格骄纵,不过骄纵也不代表人是傻子,不懂看局势。裴颐这么想着,决定把那皇子当作熄火炸弹,抛掷脑后。又快要过年了,想起去年还真有恍如隔世之感。
这一年发生的事太多了,比宋南礼被废那一年的事还要多、还要精彩。
本来以为是要养老,不成想是这样一副局面。
一年前的疏离还历历在目,按话本来说,故事发展到这已经是接近一个圆满的结局。是当下人最爱看的那种默默守护、卑微暗恋的小丈夫等到妻主回头的感人、浪漫故事。
唯一的区别就是,在这段关系中,裴颐从不觉得自己卑微,苦笑无奈时居多。因而他觉得没有踏实感,他实际上并没有为这段感情付出什么──准确来说,他能为宋南锦做的事在嫁她的那一刻已经完成了──却奇怪地得到了回报。
后来,不要说是主动亲近她或是争宠,他恨不得不要再见到她,免得自己一直念念不忘。
那些晦涩的感情他没有表现出过,也就代表可以等于宋南锦不曾接受到那些信息。既然对宋南锦来说是无效的,那就可以说他甚至没给予情绪价值。
那是不是可以推论出,宋南锦对他的感情不会是感动、也不会是习惯他的喜欢而带来的错觉。
都那么倒霉地被扔到了古代女尊社会,会有这么走运的事吗?
如果是感动,他倒心安理得一些。比如,他为爱情抛弃家族,给宋南锦当内应,帮她掌握了实权。不过,按这个走向,估计裴家一完,他就要被刺毒酒,然后重生归来复仇。
再比如,他在幕后偷偷帮她,在宋南良造反前打听到消息,再次向先帝检举。但他更想看热闹,南礼去江南养老后,他就几乎不插手权谋事了。而且他再插手,让宋南锦感觉不对劲,就会认为有隐藏的敌人想害她。
再换一个思路,他每日洗手作羹汤,痴心照顾宋南锦,处处围着她转,做一个完美的小丈夫。这个路线似乎挑不出什么错,感觉很难打出悲剧,但那实在是太无聊了。
不过,这样似乎也挺不错的,裴颐看着宋南锦的睡颜,内心一片安详。反正他俩身份就那样,谈喜欢都够奢侈,现在保持一个友情以上,恋人未满多自在。
宋南锦并没有睡着──其实很多时候裴颐以为她睡着了盯着她看,她都是醒着的。她难以入睡,除了对权力的欲望,她本身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
只是反正也是睡不着,还不如多批点奏折,多搞点事情让别人也不眠。
如果裴颐真的这么欢喜她的脸,接下来她会考虑□□的。
自从她十五岁以后,除了裴颐,就没有和男人睡一个被窝就只是睡觉的情况发生。一般情况下,没有需求她是不会想着去后院的,就算是要和顾玉棠保持亲密关系而要常去,他们也会稍微亲热一下再睡。
如果是特别疲惫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去裴颐那直接睡觉。又避免了后院争吵──众人都默认每月有那么几日是要去正夫那的,又适时和正夫联络感情,还能难得睡一个好觉。
真麻烦,一直以来,在对男人上她都是游刃有余,没有她应付不来的情况。就算在孟子歌第一次见顾玉棠出言不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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