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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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以往看的电视剧中的角色,可以供他取乐。正是他这样轻慢的态度,排斥和言问容相关的一切,才让事情偏离。

非要说,也不是讨厌言问容,他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只是,言问容的存在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恶人,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多余的炮灰。

他太容易把自己当旁观者了,来了这里这么多年,哪里可能还回去,他究竟在傲慢些什么?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他总觉得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若不是谢家支离破碎,谢飞雁去世,留下无依无靠尚且年幼的宋南礼。他怕是不知要多久才能意识到自己已经穿越到了宁朝,已经不是原先那个世界了。

他担起扶持宋南礼的任务,总算有了在这个世界的实感。可是宋南礼一走,他又原形毕露了。

裴家势盛,他做什么都轻而易举,可以说他除了应和宋南锦的勾搭,无需再多做什么。裴澜和裴颂可以解决一切。

言问容一出现,他的游离感就更强了。如果自己不是真的存在,宋南锦和言问容会更好,抱着这种想法他越来越抽离。

等当上了凤后,更是万事如意。他彻底把自己当旁观者,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做。若真这样也好,可他还是参与了,他抱着一种玩游戏的心态参与,把周围的人当NPC,所以他自食其果了。

秦臻说的是对的,他确实瞧不上秦臻当朋友。因为他太傲慢了,他觉得和秦臻这种闺阁公子三观不合。说是不合,他何尝不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去审判秦臻的思想格局。

他能比宋南锦高尚到哪去?

裴颐又病了,他一向养生,除了冬日的寒冷不可避免,他几乎不生病。

这病来势汹汹,宋南锦去南巡,本该带上凤后一起,却也因为这病换成了熙皇贵君去──在金吾卫的严查之下,证明了皇贵君的清白。

意思是交易结束,软禁也结束,惩罚也没有。

直到传出宋南锦怀孕的消息,裴颐把药给喷了,问:“谁的?”

“你不知道吗?”江虞知嫌弃地拿出手帕擦拭喷溅出来的药,“你的啊。竹清,再拿一碗药来,还有蜜饯。”

裴颐又喷了。

被喷两次的江虞知气道:“你不想吃药便直说,拐着弯喷我身上是什么意思?”

裴颐连声说抱歉,顿觉自己头上的青青草原更绿了。

因为,他和宋南锦根本就没睡过。

这事吧,说来奇怪。大婚之夜,裴颐躺床上没动,宋南锦躺床上也没动。主要是他们大婚的时候,宋南锦才十六岁,裴颐觉得自己呼吸都是在犯罪,就是不知道宋南锦是怎么想的了。

他还试探性地问过宋南锦,他们什么时候会有孩子。宋南锦也丝毫没有要那啥的意思,他便想,可能是不想有裴家的孩子吧。

说实话,他也不想和非爱人以外的人做这事,见宋南锦没这意向,他倒安心了。

至于宋南锦的想法,这是女尊社会,宋南锦也不好不经过裴颐同意便乱动,会显得很流氓。何况那会宋南锦仰仗裴家,也不敢得罪裴颐。

宋南锦本觉得裴颐是忘不了宋南礼,也不好操之过急。但有一天裴颐突然问她,他俩什么时候会有孩子?

她才想,这个闺阁公子,是不是缺少了婚前教导?以为睡在一起就是圆房,她便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提圆房了。

于是,俩人就莫名其妙地达成平衡了。

母系社会,只有女子能怀孕,血脉也是靠女子传递。所以孩子的爹是谁显得并不重要,一般都是妻主怀孕,这孩子妻主说是谁的便是谁的。

诚然,身份高贵一些的男子还是有权力在乎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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