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2 / 3)
究,戏曲也会演绎陛下的风流史。”
皇帝思索良久,豁然开朗:“真实,真心,真!”
她若因为担心名声而违背本心,便是不真,不真岂不是也会造成后世对她的误解。她想要被记住,从零零散散的史书中拼凑的她若还不真,又谈何被记住。
皇帝真心地笑了:“颐儿说得对,老了也是一桩好事。换做朕年轻时,可是想不通这些道理的。”
裴颐谦虚地道:“陛下过奖了,颐儿不过是胡乱说说罢了,难为陛下听得进去。”
“颐儿如此通透,你的真又在何处呢?”
皇帝回过神,语气冷冽:“朕从不需要选择。南良逼宫成功也不敢杀了朕,朕又何须选择。”
“朕时日无多,这个位置,你们谁有本事谁便争了去。这点小事也要来烦朕,不如早些向南良跪地求饶,省得多遭罪。”下旨与否并不重要,她是想让宋南锦明白,即使她老糊涂了也不是能被算计的。
她知晓自己这个三女儿心思深沉,这是一个难得的时机去迫使宋南锦锋芒毕露。
也好让她看看,自己选的太女本事何在。
邀月等在景阳宫门口,见宋南锦出来,关切迎上去,道:“殿下,事情可顺利?”
“怪哉,母皇虽在后宫之事上放纵了些,但是在大事上还是妥当了的。”宋南锦摇摇头,叹气:“也罢。母皇想得通透,便也教训孤。这有何可比,母皇已然称病,要应付那些谏言大臣的可是孤啊。”
“母皇一向严厉,本以为她看中太女君,多少也能对孤宽裕些。孤从小便没得过母皇的好脸色,但在这点上,大姐二姐也与孤一般,皇弟倒得过一些关切。”
邀月道:“安皇子与文煜王爷有几分相似,陛下便多了几分疼惜吧。”
“孤并不理解。”宋南锦想起皇帝总总事迹,“凤后也好,皇弟也罢,若有真心又为何辜负,还从他人身上寻影子。”
邀月是靖安侯府的旧人,对此略知一二,含糊不清地道:“陛下自有陛下的缘由,若殿下瞧见与大公子相似的人,也难免在意。”
她口中的公子,乃是靖安候之子言问容。当年靖安候妻夫双双亡于战场,满门忠烈,留下一双儿子。长子言问容、幼子言问期一夜之间成了侯府的遗孤,邀月是侯府忠仆,带着两个孩子长大。
宋南锦默然。
金吾卫被皇帝传给了宋南锦,此刻他们正受命伏于乾清宫墙头、屋顶、树中。
宋南锦给的指令是,必要时可杀。若她摸右鬓,则必要时到。
金吾卫是历代皇帝相传的暗卫,与御林军不同的是,金吾卫以少而精为训练目的,挑选过程严苛而残酷。其涉猎领域极广,大到刺杀、查案、卧底、跟踪,小到给主子的心上人排队买东市的糖炒板栗──皇帝给过宋南礼一些金吾卫,他们说完誓死效忠的话,宋南礼大喜,问他们能不能假装成她去买东市的糖炒板栗,排队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些。
金吾卫等了许久,等着太女让他们搅弄京城风云,刺杀殊途臣,卧底公主府,结果接到最正经的指令也是保护裴相的儿子裴颐。
终于到了宋南锦的手下,郁郁不得志的金吾卫又热血沸腾了,这个太女手段狠厉,果敢智慧,才是他们金吾卫应当效忠的对象。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的暗杀对象是敬武公主宋南良。
这被暗杀者的高贵身份,皇族相残的状况,才是金吾卫应当应对的事情。
而不是五更天便起来去排一个时辰买东市的糖炒板栗,然后派飞毛腿送去给裴家公子。
乾清宫门大开,兵马汇聚于此,宋南锦一人立于高台之上。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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