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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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事可没郎身的点心重要,殿下快尝尝罢。”

宋南锦拿起绿豆糕尝了一口,“颐儿的手艺越发好了。怎得不见竹清,让你一人提过来。他又哪去怠懒了? ”

“殿下喜欢便好。 ”裴颐羞涩笑道,“竹清少来宫中,见甚都稀奇,郎身便让他随意走走,不要冲撞了贵人便是。 ”

宋南锦又尝了口莲花羹,悠悠道:“也就你脾气好,要换做是玉棠…… ”

她口中的玉棠,便是东宫中近来最受宠的顾侧君,顾将军的大儿子顾玉棠。

这句话看起来轻巧,却是道刁钻题。邀月心中明镜似的,主子不爽太女君的母亲,暗地拿太女君发气呢。

若太女君附和主子的说法,便显得说侧君刁蛮苛刻一般。主子说这话是调情,是调侃自己的男人,可太女君如此便有违平日的好名声了。何况,谁知他附和了,主子又乐不乐意听见。

若太女君辩驳,又显虚伪,毕竟侧君刁蛮任性人尽皆知。

但这没难倒贤良淑德的太女君,裴颐笑着附和:“殿下说的是,改日郎身便请玉棠好好教导竹清一番。 ”她居然在是阴阳怪气。

既附和了宋南锦,又用调笑四两拨千斤,邀月赞叹,不愧是被自幼誉为凤后最佳人选的太女君。

邀月一向觉得,太女君着实是厉害人物。

一般男子就算明白做正夫需贤惠大度,但也甚难做到。若是对妻主无情,倒是可以大度,但太女君显然对主子是有情的,却把后院处理得井井有条。

要做到大度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让人觉得这是他的本性。若是装成大度,也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太女君从不出错。

甚至在主子和各位郎君闹矛盾时,太女君还会从中周旋。

为着此,主子也敬重太女君。

宋南锦也笑:“你倒甚少说笑话,今日是有何好事发生么? ”

“殿下这话,是嫌郎身平日里太无趣了? ”裴颐接话。

“ 瞧你这张嘴,平日里不显,一说起来倒如此伶俐,连孤都说不过你。”宋南锦笑着摇摇头,心情愉悦了些,她又何必为难裴颐,裴颐也不过是局中人身不由己罢了。这个局,该落子的人是她和裴相,而裴颐只是落子。

裴颐温婉一笑,又回到了平日的样子,“能让殿下高兴便是最好。郎身今日去陪了母皇闲聊,母皇今日精神似乎好了许多,记起了许多从前的事,许是快要好起来了罢。 ”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邀月暗想,太女君您今日真是触霉头了。

果不其然,宋南锦想起了大公主的事,道:“听闻母皇近日想念大皇姐,颐儿可听母皇提起过? ”

太女君和大公主青梅竹马,自幼情谊深厚,邀月把头低得更下了,这话便有质问之意了,太女君去陛下那去得勤,主子在怀疑太女君是否说了些什么不敢说的。

裴颐神色自若,像是预料到了这一幕,实诚地道:“母皇年纪大了,便总容易想从前的事。提起大公主,也多半是讲大公主年幼时的趣事。 ”

“ 大皇姐是跟在母皇身边长大的,也难免母皇会如此。”宋南锦漫不经心地批着奏折,“ 颐儿怎么想,孤知晓你和皇姐自幼相识,有青梅竹马之交,你可想让皇姐回京?”

“殿下这话是何意? ”裴颐皱眉,“郎身既已嫁为人夫,又怎能与其他女子有过多牵扯?大公主犯下如此大罪,性命无忧已然是侥幸,郎身不过一介男子,又哪里轮得到郎身来道是非? ”

宋南锦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孤不过随口问问,颐儿怎如此认真,倒是孤的不是了。”

裴颐委屈地道:“殿下哪里会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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