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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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如若夕皱皱眉,自然听见了,一偏头,发现床上的动静,立刻又转身回来,把枕头竖在戚常山身后,接着扑进了他怀里:“戚大哥,我害怕,三成的几率,赌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治,我们还有几日的时间可以相伴,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我不舍得啊,为我再坚持几日可好,可好?”

这理由太自私了,如若夕知道。

戚常山闭上眼。

他想,是什么时候有了死了一了百了的想法的呢,大概是在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红着脸给自己擦身换衣,亲力亲为的时候吧,那一刻,他再也没有活着的勇气,只想死。在那之前,即使面对无数医师的束手无策以及亲人抛弃另立门户,他仍旧满怀希冀,四处寻访名医,面对外人的冷言冷语,也能淡然处之,但当自己衰老得动不了,衣食住行都不能自理,连大小便清理都只能依靠外人,最后甚至连下人都一个一个的走了,万事都累在了他爱的人身上。

如若夕感受到了肩上的湿润,那一瞬间,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点说不出的酸涩,想是被这股意念所支配,口里不觉就说出了:“治吧。”

如你所愿。

一只雀儿横冲直撞的闯进了屋内,发了疯似的撒野,如若夕被它弄出的动静吸引,无奈的把门拉开,等这只小雀辗转又撞了几下墙后,才终于飞了出去,栖息在院里那棵高大的风铃木上,扯着嗓子叫了起来,目送的人站在门内听着,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鸟雀尚且向往自由,人又怎么会情愿被禁锢。

忽然,背后传来脚步声,来人走到她身后,平铺直叙道:“要去看看吗?”

如若夕心头一紧,连忙转身:“如何?“

“毒已经全部逼了出来,目前看来好得出乎我的意料,只是他的衰老之状太过严重,七经八脉凝滞不行长久,乍一被疏通,处于疲老的心脉支撑不住,我在他的胸腹间紧要处三处穴封闭了几个经脉,延缓了一二,三日后若是还活着便可拔掉,以后便都无恙了。”顿了一下,又道“治病时,为了他能运用自身内力护住心脉,我给他服用了燥阳草,短时间内他会变得力盛,所以一个月内不可吃热食,以冷食调之。”

说完,也不等人回应,姬颜就走出门外,她实在太累了,繁琐的一顿诊治下来,手酸心疲 ,只想躺下。

如若夕感激的看着姬颜远去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内室的门,走了进去。

屋内,明弋仍旧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的人,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日从碧华庭回来后,二人找上他说是需要帮忙,只是等姬颜说出他要给戚常山治病的方法时,明弋果断地拒绝了,他非常清楚,这衰老之疾已经到了后期,根本禁不起长时间的扎穴引血,以及中途病人体力不济时外人施加的内力支撑。

最后如若夕说是戚常山自己的意愿,明弋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

见她进来。明弋微微笑了笑,点点头,也出去了。

如若夕看了看床上敞开上身的男子,随后,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大步走到床前,从旁边的木盆里拧干布帕,小心的将床上人胸口的汗渍擦去大半,重新拢上衣襟,避开了胸口银针的位置。

再无事可做,半晌,她闭上眼,嘴角一勾,想是想到了什么开心极了的事情,心念:我等你醒了再娶我一次。

日色偏西,不知是不是因为晚霞太过迷人的缘故,直奔厢房准备一睡方休的姬颜在一片虹光里止住了脚步,如若夕为她备好的厢房偏远,走了一会儿,腿也乏了,索性就坐在园中的小亭欣赏夕阳。

夕阳果真事无限好啊。

园中静谧,残阳也发挥着余热,但不燥,身上暖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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