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薅丞相衣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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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一人独自惊愕。

这可是丞相第一次主动要求去买衣裳,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今儿心情这么好。

陈伯想不明白,走进寝屋想帮他收拾一下,却发现屋子里变了样子。丞相一直有洁癖不喜花草,嫌弃花草烦乱,今日却在窗台、茶桌和长案上都摆了花儿,白色的梨花、粉色的桃花,还有艳丽的海棠花,将原本沉闷的屋子一下子点亮了许多。

陈伯欢喜得难以自抑,太久没有见过丞相这样高兴了,难得,太难得了。

几日后,御书房里。

各州府上报的捐赠数额已经被调整好分发回去,现在捐赠的银两已经在赴京的路上了。

谢宁心情格外疏朗,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手里有钱,底气就足。

她叫来了各部的官员,看着草拟的奏表,一一分发各部拨款的银钱,并且详细叮嘱用在何处,时间多久,以杜绝浪费劳民伤财,御书房内井然有序,各部一一登记领银。

檀清让抬头看了一眼案桌后的小人儿,她正看着他,灼灼的目光带着笑,嘴角微微弯着,目光相接的一瞬,她冲他抛了个媚眼。

秋波暗送,吓得丞相脊背冒汗,赶忙收回目光,再不敢看她。这孩子顽皮起来实在叫人招架不住,丞相悄悄拭汗。

谢宁却注意到今日丞相官服下露出来的交领与平日不同,他总是素白色中衣,今日那白色上头竟绣着暗纹,若不是太阳热辣,暖暖的照进屋内,她还不一定能发现呢。

嗯?谢宁敛神,又仔细看了看,今日的他好似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一样的官帽,一样的朝服,一样的束带,一样的靴子。

可是就是觉得不同,谢宁仔细瞧了瞧,又深吸鼻子嗅了嗅味道,仍旧没有看出来,但是她凭直觉确认,这个男人今天不一样。

看似一样的装束今日显得格外精致了些,男人装扮自己还能因为啥,难道,丞相坠入爱河了?谁家的姑娘啊,怎么没听说啊。

谢宁在这头儿心猿意马,那边各部已经完成了领银流程回到了座位上,丞相发话,声音听上去十分不悦,“殿下,臣有一事不明。”

“啊。”谢宁回神,看着他那张拉得老长的脸,这原本是几日前商量好的事,两个人打算在朝堂上合演一出戏,丞相不是总说君臣要配合吗,那就好好配合一把。

“丞相何事。”谢宁讪笑,却觉得心里头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臣方才看到各部领取的银钱数额,是上报数额的一半都不到,臣请问殿下,现在国库充盈,为何不如数下发?”他声音洪亮,引得下头的群臣纷纷投来赞同的目光,这是他们想说又不敢说的话。

“嗯?丞相是嫌少吗?”谢宁反问,原本说好的戏码,对好的台词,此刻在她心里过了一遍,却更加不舒服了,谢宁也搞不清楚自己这股莫名的火气出自何时何事,就是觉得想发火,难道是癸水将至吗?算一算日子,不对啊,才刚过去啊。

她愣在那里出神不再说话,倒是将丞相问住了,说好的事怎么不继续了呢?忘词儿了?

“对,嫌少。”丞相不得不又提醒了她,希望她能够尽快接下去。

“多少是多。”谢宁的火气越发旺了,“丞相想说什么?”

檀清让微微一愣,前几日分明不是这么对的,也罢,随机应变吧,沉着脸道,“大家都在为大梁为百姓忙碌,既然殿下手里头有钱为什么不如数分发,好让大家赶紧干活,扣在手里又是何意?”

“过日子要有保留,不能随心所欲。”谢宁也毫不客气,索性站起身踱下了台阶,“有计划有分寸地做人做事方能长久,一时心血来潮不计后果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不是在过日子,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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