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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即便江铃儿知道这世上最不缺穷人还是被纪云舒的身世惊了一跳。他很穷,那日出现在天下第一镖便是为了谋一份苦力的差事,他和他娘孤儿寡母的活在金陵城外的一处窑洞内,如果那勉强称得上家的话。
她也不怎么费时间,至多只花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做了决定,既然要嫁那就嫁一个最好看的!
她没再在天下第一镖里蹲守到纪云舒了,因为他因手无缚鸡之力当天就被辞退了。江铃儿想,辞退得好,怎么能让美人干粗活?未免太煞风情了。
于是她去他家去蹲守他。
一个姑娘家天天浪荡子一般蹲守男人确实丢人,不过那可是为了她的终身大事,丢个人……丢个人又怎么了!追不到才丢人!
不出三天,整个金陵都知道恨嫁的天下第一镖少镖主看上了住在窑洞的小白脸,偏生小白人本人不知道。
江铃儿一开始嫌丢人还拘谨着,可能因着旁人撺掇,也因着她天生不服输的性格,她自生下来想要的不想要的都能得到,无一例外,除非他真是仙人,他既不是仙人,不过是家住窑洞一天只吃一只馒头便能果腹的人,她想不到任何他会拒绝她的理由。
他可以装傻,可她可没时间陪他装傻下去。
她开始不择手段,其实……也没怎么不择手段,她光明正大来的,因为对付穷人太简单了,只要钱就行了。
而她最不缺钱。
她在第一天买通了整个金陵城大大小小商铺,任何人都不得招他做工,他们也配?
第二天便送了满满一袋金叶子给纪云舒他娘,果然美人的娘也是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许是爱屋及乌,江铃儿又多给了一袋金叶子。
果然不出三天,和纪云舒说上了话。
青年似是终于忍受不了将她叫到一旁,昳丽无双的俊容却神情寡淡,每个字都冒着森森寒气:
“你在折辱我吗?”
江铃儿冤枉:“我没有!我是真心……”
青年淡淡打断了她:
“那子时见。”
说完将两袋金叶子丢在她脚下,回了窑洞内。
江铃儿盯着地上两袋金叶子出了半天的神,半天才捡起来收进怀里。当夜子时她果然见到了纪云舒,但不光纪云舒,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
他们先是争吵然后缠斗在一起,纪云舒当然没两拳就被揍趴在了地上,快得江铃儿甚至来不及搭救,紧接着男子指尖勾起纪云舒的下颚,摩挲着狎.昵着,江铃儿当即暴怒一鞭子甩了过去!
一鞭子还不够,她以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殴打这肥猪一样的烂人,其实自从她习武之后很少会像这样好像顽童打架一般的打法,不好看也不像话,从头到脚都是破绽,这若让何庸何二叔瞧见了定要罚她的,得亏遇到的是这种酒囊饭袋,不然被揍趴下的就是她了。
她殴打这肥猪时,纪云舒就在一旁默默看着,觉得差不多了才伸手拦住她:
“到底是恩客,别打死了,我要他还钱的。”
他们方才的争吵江铃儿自然一字不落都听到了,说来也难以启齿,其实江铃儿早就打探到了,他们孤儿寡母何以为生,全靠他娘做些皮肉生意。但纪云舒神色平淡,好像在谈论今日天气如何一般,倒显得江铃儿庸人自扰了。
男子哆哆嗦嗦的丢下一把铜钱便跑走了,纪云舒弯下腰来一枚一枚捡起来,江铃儿拧眉看着,终于看不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的金叶子你不要,要这种脏钱?别捡了。”
随即她的手便被拂开了:“这是我娘挣得钱,一点也不脏,一分也不能少。”
江铃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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