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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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点头:“肯定当真。”

苏元城眯着眸子瞧她,“小时让你学医术,你便跟放了线的风筝似的,一个劲的不乐意,如今怎的开了窍。”

苏阮道:“那时不懂事,如今懂事了便想继承爹爹的衣钵。”

苏元城抬手捋自己胡子,哼笑一声,“衣钵?”

“这怕是个无底洞。”

“你想学医固然是好事,只是这宫中的水太混,你踏进去怕是就出不来。”

苏阮嘟了嘟嘴,“我本是想着,若是医术精进一些,能将王爷的腿治好,王爷便就欠了苏府人情,这于苏府日后也是极好的。”

“爹爹,我长大了,也该向苏府出份力。”

苏元城听她这么说,不知怎的,脸上神情有些微妙,顿了顿,才道:“我还真以为你是想继承我的衣钵。”

“你何时同王爷这般亲近了?”

苏阮闻言,抬头,倒是将脸上神情掩得无几,“只是同王爷投缘。”

苏元城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将这心思误以为是对顾霆深的仰慕。他心中一紧,倒是觉着不是坏事,只是这宫中的事情,恐怕也是不好说。

他若有所思,道:“你倒是年岁大了些,有自己主意。”

后便不再说话。

苏元城靠着马车窗旁闭眼假寐,苏阮靠在一遍,抬手挽起帘子,看着外街道上繁华。

她倒是没亲眼瞧过这京城中繁华模样,只从书中瞧过,但也无法透过几句文字就能想到这繁华盛世。她心中生出几分真实感,觉着自己就像是这古代人一般。

若不是系统的存在,她希望这是场梦。

一场有关盛世的梦。

从马车上下来后,苏母就急忙上前迎着苏阮,她眼角含泪,倒像是庆幸苏府走过这一遭劫难。

“阮儿如今长大些了,会将苏府挽救。”苏母拿着帕子,边擦泪边道。

苏阮伸手扶她,“母亲受苦了。”

“母亲有何受苦的,不过是在牢狱之中走一遭罢了。年少时,比这遭罪的都还受过。”苏母道。

一旁苏元城听见了,哼笑道:“你阿母年少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洗脚水都是我给她倒的!”

苏母瞪了他一眼。

苏阮夹在其中,脸面憋着笑。

她现代只有小时记忆中,才有父亲同母亲的斗嘴的时候,可如今大了些,父亲去世,母亲将她拉扯长大。

母亲虽是不苟言笑的模样,但始终还是依着苏阮做的,她大学毕业那年,让母亲不要因为自己就一个人过。

她记得母亲是这般同她说的,“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好,不是非得要一个人同我搭伙过日子。再说,家里面不是还有你吗?”

苏阮很难揣测母亲说这话时的心情,只是在苏阮印象之中,母亲总是一副严厉性子用着温和方式教育她。

现下瞧见苏元城同苏母幸福模样,心中生出几分怅然若失。

她想母亲了。

她想早些给顾霆深治好双腿,然后回到现代。

回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苏府上上下下翻新一道。苏母道是去去晦气,苏元城野这么觉着,只是苏阮也想出力,被苏元城回绝。

让她在自己房中背诵医书。

苏阮是想学医书,但看到医书上那些晦涩不明的中草药名字,脑子就疼。

大大小小几千种药材,要背药材所用,药材所冲,药材之性。

一种药材就能延伸出来三四页用法。

苏阮记性是好,不然也不可能是历史学的高材生,只是如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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