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行和敏亨(old.ver)(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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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跟着李家四口人一起去教堂参加礼拜。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唱歌就是在唱诗班,在敏亨面前。后来的好多年,别人夸我唱得好的时候,我总还是能想起那个时候敏亨亮晶晶的双眼,因为惊讶张开的嘴巴和他在礼拜结束后手足无措的夸奖。他夸我唱歌的时候很像angel。由此可见,血缘遗传真是玄而又玄的事情,我继承了第一次让我明白委屈、无措,甚至可以说是憎恨的母亲的很多东西—长相、性格、小习惯、优点和缺点。

但也很感谢我慷慨的没有时间陪伴我的家人,起码我拥有在同龄人中牢牢占据前1%的零花钱,能够自由地购买感兴趣的东西。我和敏亨常常不离身的吉他、钢琴、乐谱都是由此而来。我们两的卧室是我们的快乐城堡,可以一整天窝在房间里弹吉他唱歌,稍微长大一点之后,开始自己写东西,不过大部分还是小孩子的小打小闹。那个时候的敏亨虽然很喜欢音乐,但还是更渴望成为一个作家。我和他打赌,赌的是敏亨以后会做音乐,现在看来是我赢了。

12年,敏亨和我一起背着吉他,揣着所有存下来的零花钱,坐巴士去多伦多参加了SM的选秀。

刚到SM的时候,我和敏亨还是韩语菜鸟,在国外生活太久的拿着加拿大国籍的我们是闯入者。刚开始的日子并不好受,有数不清的打量、冷嘲热讽和排挤,明里暗里都有人说我和马克像那位前辈一样,因为外国人优势才能选上,其实没什么做得好的,只是来参加夏令营的话还不如尽早回去。我和敏亨咬着牙像狼崽子一样拼命练习,然后在月末评价的时候狠狠出了风头。

这之后,这样的话就越来越少,我们也和徐英浩成为了朋友。我还直接问过这位练习生前辈,为什么在月末考核之后才和我们亲近起来。徐英浩只是笑着回答,如果你们不是坚定地想留下来的话,那我不是又要因为失去朋友白白伤心了。

我们成为了候鸟,一开始是只在寒暑假飞往SM的候鸟,后来成为了新年和假期飞往温哥华的常驻韩国候鸟,在练习室和学校之间来回迁徙,疲惫但是永不停歇。

13年中,练习生中间开始流传着马上要选新女团的传闻。除了不重合课程和回宿舍睡觉之外,基本都和敏亨他们待一起的我对此后知后觉。直到有一天,总管练习生的李室长把我和胜完姐叫到他的办公室,用反常的亲切语气常规问询几句练习情况之后,把我们转手给了另外一位没见过的姜室长,让他带我们去613练习室,交给裴柱现。

我当然听过裴柱现的名字,那个有专属练习室的漂亮大前辈,据说是按新女团的队长培养的。一向只和英语line还有年纪比我小的弟弟妹妹混在一起的我也听过她的名字,可见她有多有名。

那天一下训,我就去找了敏亨,朋友们围着我七嘴八舌地问进入出道预备队是什么感觉。我挨在敏亨边上,咧着嘴傻乐,最后答应下来请客。

十二月中,敏亨正式成为SM rookies,成为了公开练习生。那天晚上,我们偷偷跑去好远的便利店买了两罐啤酒,坐在人迹罕至的小公园为我们的未来干杯。

说实话,那个时候的我以为我会和胜完姐一起在red velvet出道,然后成为敏亨的前辈,我们会一直是彼此的BFF,还是像在温哥华一样,像练习生时候一样彼此互为依靠。但是意外真的来得好快。

次年倒春寒,敏亨因为练习太累发烧请假在宿舍休息,因为担心敏亨,我跟一起练习的姐姐道歉之后,早退走小巷抄近道想早点回去。只能说真的倒霉,那个人不仅醉驾还有吸毒史。经过那个有视野盲区的路口的时候,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那辆超速的车撞了,流了很多血,幸好有人及时叫了救护车和警察,还是活了下来。

负责我的staff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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