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男的我能孵蛋吗我(1 / 4)
绾拂汐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玉佩,把它收进了袖子里。一转身就撞上了狱婪,绾拂汐身量不高,堪堪才到狱婪胸口。这一撞磕着额头,绾拂汐吃痛,揉着额头后退了几步。还未待她站稳,八歧又揽着她的肩膀,将人扣进怀里。
绾拂汐撞得头晕眼花,暗叹倚情天有毒,每回见他都没有好事。上回北海灵州见到他江山被他瓜分,这次磕到两回头,指不定青了。绾拂汐准备找快递给倚情天发飞信讨要医药费,顺便回头上御天者那里记个工伤,双倍的医疗费,双倍的快乐。
“绾绾,我叫你绾绾好不好?”绾拂汐第一次在狱婪的声音里听到近似温柔的感觉,她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来,以前也有个人这样期待的问着她,“我叫你阿芷好不好?”,过去在彩绿险磡的记忆和现在的情景重合,绾拂汐听见她答了个“好”字,不知是在回答眼前的狱婪,还是在回答久远记忆里的君权神授。
狱婪笑了起来,将人紧紧拥在怀里。小孩子们你追我赶,路过他们身边。不远处有父母在喊自己的孩子,绾拂汐听见了有个小小的清脆的童稚声音,欣喜又活泼的喊着“娘亲。”
绾拂汐心下惊动,她推开狱婪茫然四顾,是她的疏华岚音来了吗?她的疏华岚音过得好不好?现在长得什么模样?君权有和他们说过自己的母亲吗?绾拂汐看着那个小孩子跑过她身边,小小的身子扑进自己母亲的怀里。绾拂汐看着一家三口离开的样子,突然就落下泪来。
狱婪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慌忙,体内其余六魂也是躁动不安。绾拂汐一双手拼命擦拭眼泪,却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你失态至此究竟为何?”
绾拂汐扯了个笑容,“我从前养过孩子,他们生的乖巧可爱,从来都不哭不闹的。可是后来我丢失了他们,再也见不到了。”她不想哭的,但是哪里忍得住呢,她伏在狱婪胸前哭着,狱婪沉默着拍着她的背。
她再也见不到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疏华岚音了,回家的路那么长那么难走,可当时她明明能拥有一个新的家,沉稳俊逸的丈夫,乖巧可人的儿女,她什么都有了,却又被回家的飘渺虚影勾的亲手丢弃这一切。现在想回头却又回不去了。
灯火渐暗,夜会也快结束了。狱婪牵着绾拂汐回了暂居的客栈,往常狱婪都是送绾拂汐进了房门再回自己房间,但是今日他不想。
狱婪随着绾拂汐进了她的房间,神明走下了神坛赐下了他的眷宠。
绾拂汐就像祭祀时的祭品,本能的做出孱弱无力的反抗。冰凉的手指触碰到脖颈的时候,绾拂汐微微有些发抖,就像夏娃被引诱吃下禁果,谁也不知道那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兴奋,亦或是两者兼具。
外面下雨了,这场雨来及又急又重,掩去了屋内的声响。天光暗淡,床幔遮下来,将一切的罪恶与圣洁覆盖的结实。狂风吹动着那扇未曾关紧的窗户,风越来越大,不停冲击着窗户,那半扇纸窗就像守卫着王国的最后一道防线,却也抵不住这场来势汹汹的风雨。风透过那半扇窗户吹进屋里,原本掩盖了一切的床幔被风吹动,露出些许风光。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就像将猎物绞杀后品尝胜利果实的蛇。
雨停了,风走了,就像被刚刚那一幕惊住。唯留下那吱呀作响的纸窗继续守卫荒唐。
绾拂汐意识有些昏沉,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到他们何时变换的魂识,唯有凭借不同的作风方能猜个大概现在是谁和她在一起。
绾拂汐彻底清醒已经是很久之后,整个人就像重度瘫痪,动都动不了一下。
系统在吗?之前你怎么没告诉我他换一个魂出来状态就恢复的?你知道我差点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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