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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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的意思。

眼看薛瑄还在思考,她狠狠心加上一句,“咱们五五分成!”

“不,这个主意是时居贤弟提出来的,还是你六我四吧。”薛瑄暗自思忖半晌,“万一你一分钱都赚不来怎么办?”

“薛兄不相信我?”

也是,毕竟头一次见面,空手套白狼,还是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能叫对面的探花郎心服口服。

——毕竟他和原书女主美丽表姐的幸福生活还得靠这笔钱呢!

想了想,李时居伸出一只手来,在他面前徐徐展开。

方才掌柜相赠的两粒骰子,被烛火一照,脏兮兮,油润润,在她掌心轻轻晃动。

“薛兄可愿与我赌一把?”

“两粒骰子,怎么赌?”国子监里纨绔子弟多,他虽然学习刻苦,但也跟着看过几眼,知道京中流行的好些玩法。

可就算单纯玩掷色子,也是双方每人三粒,这儿缺了一粒,该怎么玩?

“你一枚,我一枚,我们各自摇过后,再赌谁大谁小,”李时居嫣然一笑,“一局定胜负,是不是很简单?”

是太简单了,简单到几乎没有出千和计算概率的办法。

薛瑄很疑惑:“贤弟赌的是自己的运气?”

“算是吧。”李时居将其中一粒抛给他,另一粒扔向半空,然后稳稳抓住,朝他示意,“该你了。”

薛瑄也学着她的模样,骰子一扔,然后伸手覆于其上。

李时居很潇洒地摊开掌心——是个四点,不大不小。

薛瑄有五分之二的几率比她大。

薛瑄拱起手心,垂眸看了一眼,面上没有一定点波澜。

但是喉头跟着微微一动。

李时居读过原书,对这个极其杰克苏的描写印象格外深刻。

每当薛瑄赢得胜利之前,作者都会描写他的喉头颤动,多么性感而有男人味,引得一群少女尖叫,看得她白眼直翻。

因此薛瑄手中骰子的点数一定比她大。

“等等!”他正要移开手掌,李时居立刻出声制止,“我还没说呢,虽是比大小,但我方才说的游戏规则是——摇完后,赌谁大谁小,因此现在,我赌,你比我大!”

这算是玩了个小小的文字游戏,但是薛瑄极少涉足此道,并未留意。

薛瑄脸色一白,回想李时居方才所说,确实是自己棋差一招。

于是悻悻地抬起手——小小骰子上,六个点黑得油亮。

“愿赌服输,”他轻笑一声,捡了几本书、几本册子递过去,“那我就静待时居贤弟喜信。”

李时居朝他一躬身,顺手把空酒壶拎走,在掌柜和小二们敬服的目光中,唇角含着满载而归但神秘莫测的微笑,愉快离开这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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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游说薛瑄,她已经发表过一次思路宣讲,就差做个PPT了,因此拿上东西后,执行工作效率奇高。

仅两个通宵,就抄完了薛瑄给的资料,然后在第三日清晨请赵管家帮她送往印刷坊,自己则痛痛快快补个好觉,清空脑中杂念,才爬起来备考。

科举说到底只考一门,凡是考试都有其目的性,题库也就是那几本书,很多知识触类旁通,有这种天赋极高的人笔记在手,对提高成绩极有益处。

李时居拿出了高三生的劲头,趁着抄录就强迫自己记了一遍。然后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她又跑了几趟客栈,花上很多时间精力,将国子监历年所有考试的所有真题认真研习一回,先按照自己的思路回答,再比对薛瑄当年的答案,查找不足。

她的思路很简单,白衣试是过关型考试,只要合格,便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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