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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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魁梧,虽不见其样貌,但气势之凌人,容不得轻视。

几人客套了一番后,延陵昱便开口问及城主府近况。

孟霖作为守城军首领,除去保卫城中百姓安危之责,还需担起城主府巡护一职,城中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他第一时间知晓,只是七日前,城主府却一改往常,派了私兵驻守,又扬言谢绝任何人登门拜访,便是守城军亦是被拦截在门外。

“城主唐贤不过而立之年,接过城主之位也才不过三年,这三年间倒是尽职尽责,颇得人心,不过,其弟唐鸣,为人浪荡纨绔,又阴狠毒辣,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往日还有唐贤管制,可近日,唐贤身子每况愈下,怕是城主府要变天了。”

说起城主府邸这些家宅之事,孟霖便唏嘘不已,似是吞下了一只苍蝇一般,面色十分难堪。

“那唐贤上任之时我曾有幸得见,行事磊落,倒也是个德才兼备的端方君子。”

延陵昱说完这句,便饮了一口茶,见身侧之人酒杯空空,已然是三四杯清酒下肚,又举起酒壶欲再续上一杯,便伸手截住,为她倒上了一杯茶。

禾袖神色有些不悦,瞪了他一眼后,撇过脸,向孟霖问道:“孟首领,不知唐贤城主染了何疾?”

孟霖叹了口气,摇首道:“是心疾,大夫把过脉,说是劳思、忧愤所至,须得静心养病,而唐贤重病在床的那段时日,府中已将唐鸣与姚蕊之奸情传得沸沸扬扬,我有一夜巡府,还曾听得一段墙角,便是那二人翻云覆雨之声……”

言及此处,那张黝黑面庞上便愤恨恼羞不已,一个重拳砸在了桌上,引得桌上茶盏一震,几欲碎裂。

禾袖听闻城主府中此段风流韵事,亦是忍不住同情那位城主,启唇问道:“那唐贤城主如今如何了?”

“十日前,城主便已不省人事,昏迷前已是病得口不能言,此病来得蹊跷,我曾怀疑是有人下毒害他,但那些大夫均口径一致,只道是心疾。”他言语中尽是愁苦,令听者扼腕叹息。

孟霖至今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城主素来身子康健,怎会突如其来地患上心疾,又如此来势汹汹?

延陵昱听了这一番话,心下已有了计较,只是还需进府一探究竟,便抱拳低声道:“我与阿袖欲于今夜入城主府查探一番,还望孟首领助我二人入府。”

孟霖已多日未曾与城主谋面,亦是担忧城主安危,自是将自己所知的城主府中人手布置和防守机关一一道来,不敢遗漏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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