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号啊(1 / 3)
转眼间到了八月,秋高气爽,正是院试的时间。
阎寻又长高了一点,嘴角还出现了一点点淡淡的唇须,嗓子也成了嘎嘎的鸭嗓子,真真的有点少年的模样了。
自从四月把那些没考上童生的人当场比试了之后,阎寻的名头算是在县城里打响了。因为阎寻不仅在那场文比里洗刷了清白,还再次以文章扬名了。附近的几个县城都知道了阎寻这么一号人,连带着也知道了府试的第一名陈云芳。
院试要去府城宿城考的。且今年院试与乡试都在八月举行。
为了不扰乱到乡试,阎寻他们必须在八月初就要考完,八月中寻乡试开考。
这对于许多学子而言,时间真的紧迫。
就连阎寻也是如此。
故此,考取童生之后,他只回了一次家乡,还是在解决了童生事波澜之后回了一次,给老村长他们报喜了之后,到家族祠堂的祖宗以及亲爹上过香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书院去。
他与宋连是连万春酒楼都不敢住的,唯恐外面的热闹分了读书的心,就乖乖地听了殷山长的话,去了他的院子跟着他学。
到了七月中,便随着殷山长提前去了宿城。
殷山长原本是可以不去的。但他不放心阎寻,且七八九三个弟子也在府城,准备八月的乡试。院。
得知殷山长来了,阮宁、顾远与林宽一时间都有点羡慕妒忌。
林宽大大咧咧地道:“我们当年是三个一起参加的院试,老师就是给我们提个醒,什么要避开,什么要记得。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会如何。如今倒好,他跟着小师弟来,真当我们师兄几个是个摆设不成?”
阮宁是最为沉稳的,他想了想,笑了,“也是我们小气了。当年我们都十五六岁了。而今小师弟不过十三岁,小时候都在家人身边长大,又无可靠的长随小厮打点照顾,老师他岂能不忧心?”
顾远较为沉默,听了阮宁的话,心里那股气才退去,“老七说得对。我们是大人了。小师弟还是个小孩儿。”
林宽也不是真的妒忌,只是如同小孩儿争宠一般罢了。看别个孩子得了大人的注意,自己就急了。况且,他也是与阎寻来往较多,想通了之后,又为阎寻高兴,“想不到小师弟这般厉害,以第二名考中童生。若是继续保持第二名,那他的秀才之名就稳了。”
只是他话才说完,头上就被一个果核给砸中了,痛得他哎哟一声,“老八,你砸我做什么?”平时少有吭声的,坑人倒是积极。
顾远撇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将目光挪回自己的书本上。
阮宁却是说了他一句,“你这话,虽然说也是好意,却不是那么的让人高兴。难道还不许小师弟得个第一么?莫在老师与小师弟跟前说。”
林宽的心倒是如他的名字一样宽广了,毫不在意地道,“若是一路高歌到殿试都是老二,那就是妥妥的榜眼!那这个万年老二,我是极乐意当的。”
阮宁与顾远都禁不住笑了。
此时,他们都是不知道的,以为这玩笑话会永远地留在心底。却不料,这件事后来还是被林宽自己说出来的,被殷山长追着打了好久……
马车踢踏,徐徐进了城。
晕马车的阎寻还在睡。因为他睡着了,感觉就会好点,不然真的天翻地覆,胆汁都要呕出来一般。
这可把殷山长、小五哥还有宋连他们心疼坏了。
小五哥依旧不放心阎寻,把酒楼托付给信得过的心腹,亲自陪阎寻来宿城。
阎寻与他约好,以后考试,他就自己与同窗们一起赴考,小五哥可以歇歇了,毕竟他已经长大。
小五哥想想就觉得有点心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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