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上部四十三,矿石金(2 / 4)
就是要用一百五十袋水泥,用钢材啊木料啊,如果手头不宽裕,也没关系,你尽管拉走,等什么时候有钱你再给付;万一没有钱,就顶如老乡我送你了。” 张跃麟的这一番话,再一次让刘大顺感动得流了一会眼泪。最后他真诚的给张跃麟表态说,等秋收以后,最晚杀了猪,他无论如何会把十五袋水泥钱送来。 两个人围绕着白送十五袋水泥,和不久就要把钱给送来这件事情,还说了一番推让的话语。 最后还是张跃麟岔开话题说:“刘哥,看你人高马大,年轻力壮,又有文化,又是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人,你以后只要农闲的时候,想打点零活,在我这里或者李四壕淘金那边都可以,你尽管来找我。包括你的孩子下一步读书的事情,只要你经济方面不宽裕,或者想把孩子转到县城读书,你也尽管过来找我。找人啊,读书的费用啊,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刘大顺一次次用那种既吃惊又不可置信的眼神在望着张跃麟。 为了让刘大顺相信他说的这一番话不是虚妄之词,而是有根据的,本来一直以来很低调,不想在这方面卖弄和显摆的张跃麟,只好给刘大顺一一例举出之前整个边塞县,和某个乡某个村,某某人,如何受他资助读书,如何取得好成绩;甚至某某人去年和今年,考上了某某学校的事情。 张跃麟确实是一个非常想做这方面事情的人,何况这几年他确实在这方面做了很多,这会看到眼前的这个人,其实是一个憨厚朴实的厚道人,又听到他口里说的孩子多么上进,学习多么好的情况,他出于一种本能就想帮帮这个人,帮帮他的孩子。 闻听此言,刘大顺一次次对张跃麟说着感谢不已的话语。他还说,这不马上要秋收了吗,他回去村里赶紧把秋收的事情结束以后,他就要来这边给还钱,也要找张跃麟来打工。 张跃麟说:“放心,打工的工钱我一分不会少你,我还要多给你增加工资。十五袋水泥你不要提了,就如同我送你了。孩子上学的事儿,你尽管找我好了。” 在刘大顺千恩万谢离开办公室以后,张跃麟对侯东明说:“你说咱们县城的大街上,有没有因为没吃没喝饿死人的事情?” “当然没有了,毕竟是社会主义国家,县里的某部门专门就是管这个事的。” 张跃麟说:“那么为什么县里经常要发生偷盗抢劫的事情呢?” 侯东明恼恨恨的说:“还能为什么,都是街上那些小地痞流氓闲得没事干,找乐子,也以此为生。” “他们还有人性吗?有一点同情心吗?” 侯东明说:“他们既然这么做,说明他们的良心早已经被狗吃了,哪有一点点同情心啊。” 张跃麟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我听说,类似刘大顺丢钱这种事,县里经常发生。像刘大顺这样的农民,拿着比命还要金贵的一点钱,来县里采买这样那样的东西,被小偷偷走或者抢走的事情,好像经常发生。甚至有一个妇女丢钱以后,还变成了一个疯子。听说几个月前,有一个大男人在百货大楼转了一圈,莫名其妙的丢了钱以后,站在百货大楼的台阶上,里外耳光把自己打得鲜血淋漓。最后还要把脑袋在大楼的外墙上嗵嗵嗵的撞击。这些事都有吧?” 侯东明说:“实际上你听到的,我估计还没有我听到的多。我毕竟这段时间和咱们货场那些工人们天天待在一起,他们给我说的这些事情太多太多了,都是有鼻子有眼的事。每一件事情都是让人非常气愤的。” 张跃麟说:“看来都是真的啊。当时听到这样的消息,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今天咱们身边又出现了这种事情。” 侯东明骂着街,气哼哼的离开了办公室之后,关于刚才的事情,张跃麟思索了一番。 十几分钟之后,张跃麟骑着自行车离开物资供应站大院。 不久,街上一处“桥头”上,一个年轻人把一封信交给了站桥头的一个黄面包司机。司机随便看了一下信封上的名字:齐保全。黄面包司机知道,收信人是金矿的一个中层负责人。 过去从县城到金矿所在的乡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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