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上部二十三,美女的黑历史(3 / 4)
喳喳叫唤不停的麻雀。 大姨家院里的那棵高大的歪脖子榆树上,还有两只喜鹊在不断地嘎嘎鸣叫着。再加上这会儿冬日里明亮的太阳已经照得老高了,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从而此刻在这家人家原本破破烂烂的大门口,有一种过节一般的喜气洋洋的感觉。 这会儿,大姨拉拽着张跃麟的胳膊,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她的嘴里不断呜呜咽咽的还是念叨着五妹失踪的事情。什么可怜啊,找不到啊,是死是活也没个信儿啊,夜里也不给她托个梦啊,如此这般的话语。 一直以来,母亲的失踪其实不光是他们一家人,包括类似大姨这样的直系亲戚,也难以释怀。彼此只要见面,肯定要提起这件事,并列的就是要痛哭流涕,这是张跃麟能够想象到的。 这会儿受大姨情绪的感染,张跃麟的双眼也潮湿了,他和大姨说话的声音也哽咽了。 大姨夫是一个性格耿直的火爆汉子,他在前半句陪着大姨说类似这样话语的同时,后半拉紧接着就是用那种不客气的声音在喝喊着大姨,意思说和娃娃们刚见面,不说一点吉利的话语,又提这种事情!谁不伤心,可是不能动不动老这么哭哭啼啼啊。 这会儿,张跃麟他们在这边说这些话语的时候,那俩小子已经把车上的一件酒俩条烟,一只整羊,还有零零散散七八中礼物递给了身后的这些亲戚。 这会儿骡车上还有一个一米见方,用烂木头板子钉着的一个箱子。他们两个人没有要卸下来的意思。这会儿姨哥两口子在一次次接过手中那些礼物的时候,出于一种本能,还不由自主的探着身子,隔着帘子向着暖棚瞄了又瞄。 昨天晚上,张跃麟就让这两个小子帮着他给大姨和二姨分别准备礼物。 当时张跃麟给这俩个小子嘱咐给大姨和二姨家分别拿什么样的礼物,同时他特意给他俩叮嘱,把给二姨家的礼物,单独打包好外面再拿烂木头板子钉个框子。 不用仔细嘱咐,仅仅就是他的这一番话,两个小子就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虽然包产到户以后,人们的生活开始迅速的好了起来,但是当时的农村对吃吃喝喝啊一些不常见的礼物还是非常稀罕的。张跃麟准备给二姨家拿的礼物,就想提前在家里彻彻底底的单独打包好放在外面的骡车上,免得改天离开大姨家的时候不好意思继续拿走。 其实这也是那个年代西北人走亲戚普遍的一种不成文的做法。何况大姨家儿女一大片,尤其是大哥和大嫂,是两个非常低端而不怎么懂得人情世故的人。 当天中午到晚上,大姨家给他们好吃好招待自不必说。虽然一直以来农村也没有太稀罕吃的,但是至少冬天的这个时间段,家家户户也都宰了猪羊,何况张跃麟他们也带来了那么多好吃好喝的。 大姨好多的时候,还是千篇一律拽着张跃麟的手说过去的事情,尤其是说他母亲的事情。俩姨们,一个个除了热情不已的招呼着张跃麟吃吃喝喝,就是和他说生财之道方面的事情。 在张跃麟刚和黄金办合股淘金的时候,俩姨们,包括他们男男女女的配偶,有好几个找到张跃麟在金矿淘金上班,他也想尽一切办法在照顾着他们。 但是大姨家的这些孩子们,好像都没有个长性,虽然是农民还不怎么吃苦,都是三日打鱼两日晒网,努力干半月二十天就要请假啊,找各种借口离开的做派。好像是要把手头临时支走的那点钱花完后,才会回来上班。不久又是这个样子。 总的来说就是那种不上进,干活吊儿郎当,借着他的关系不把别人当回事的情况。而且大姨家这些儿女,包括女婿,差不多每个人都从他手头借过千数八百不等的钱,从来也没有和他提起还钱的事情。 在这方面张跃麟在尽量照顾他们的同时,其实对他们也略有一些看法,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有大姨和大姨夫啊。 这次张跃麟来到大姨家,这些俩姨们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的,还是明年过年以后如何安排他们去金矿淘金,给他们一份清闲而又高工资工作的话题。 张跃麟给他们说,随便去,只要不影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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