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深处《》上部十九,翻船(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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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面积大出了好几倍。房子盖好吹晾了几个月,秋天以后,又按照张跃麟的意思,进行了对于当时村里来说最豪华的装修。  家里准备给张跃麟的四哥张跃彪冬天说媳妇儿,订婚,第二年正月或者最晚不超过冬天结婚。盖起房以后,就差给张跃彪踅摸个好媳妇儿了。实际上周围十里八乡想把闺女许给他的人家很多,张跃麟他们家正在挑三拣四的暗中考虑着呢,看是娶哪个好姑娘更合适呢。  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张家不要说在村里了,就是在整个县里也有了非常大的名气,他们的身份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了。  张跃麟的四哥,还有大哥二哥三哥,包括他们张家其他够条件的一些男丁,甚至包括叔伯俩堂一些姐夫,在当时入股的时候,张跃麟都让张跃堂给帮着入了股。  与他们张家沾亲带故的,大约唯一的一个没有入股的就是苏满金。去年在李四壕淘金,第一次正式试验,看看多少吨沙子在单位时间能出多少金子的那个下午,一次淘到那么多金子的时候,当时苏满金就气得差一点背过气去,因为他就是干活其中的一个工人。凭着他庄稼人当时精明头脑的算计,就照这么下来,一年以后张跃麟赚的钱差不多就能把边塞县大半拉县城买下来了!  当时把自己气的受不了,喉咙嗝儿嗝儿响了多次,甚至还翻了几次白眼之后,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苏满金只好厚着脸皮找到“大队长”张国虎表明了他的意思:他想入股,哪怕比之前多交几倍的入股费他都愿意。  当时,在淘金那套轰鸣着的设备北面一个小山坡的帐篷里,张国虎一边正在往下换着刚才摇摇盘的那一身工衣,一边望了苏满金很久。他似乎本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只是诡秘的笑了一下说:“娃娃,你说可能吗?你就是我的亲女婿,你说这个时候我还能那么做吗?况且你说我有那个权利那么做吗?要是那样的话,这个世界还有道义和王法公理吗?”  ……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喜的就有愁的也有恨的。  林海涛和张跃麟不知道的是,这以后他们看不到的,事实上有的他们压根儿还不认识的所谓“对立面”,已经在暗中给他们编织罗网,开始对付他们了。  因为在有些人的眼中,林海涛一个白面书生小年轻,官职升得太快了。而张跃麟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还是一个毛也没长齐的孩子,短短这么一年的时间,坐着火箭飞升上了天堂。这对于某些心理阴暗的人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原罪。而他们压根就没想过,林海涛从一开始钻洞子,实地调查,写详实报告,到最后给黄金办淘到那么多金子,对于当地的财政有着多么大的意义。要知道当地十多家半死不活的县办企业,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年他主张成立的“边塞县黄金队”,给当地财政做的贡献大。  而张跃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他却有能力组织和领导几千号农民工淘金。这既解决了当地富余劳动力的事情,又能给县里省了不知道多大的劲儿,又给县里获取到了无以计数的低价黄金。事实上给当地的经济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何况张跃麟又给县里好多机构,左一笔右一笔捐赠了很多钱。县里只要有这样那样的活动,只要有某一个人和他张口要什么赞助,他绝对不会顶回去。给一些亲戚朋友借出去的钱,更是多的没法计数。就连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在他的带动下有样学样,捐赠和借出去很多钱。  林海涛是一个白面书生,他在工作方面,是一个不要命,非常忘我的人,与同事和下级,也是那种很随性的关系,彼此处得非常不错。对待上级不亢不卑,从来也没有居功自傲。  但是不得不说,林海涛在某些方面,至少当时还非常幼稚,他每天只顾埋头工作,从来也不去考虑逢迎某个人,钻营自己的仕途。  这年六月份的一天晚上,林海涛和张跃麟在黄金办的一个小餐厅,一边喝酒一边商讨着下一轮淘金方面的一些事情,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人,分别给他们两个人戴上手铐,随后他们就被带走了。他们两个人分别被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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