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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请讲的手势。

“我去上厕所期间,同事有没有在背后说我坏话?”

“算不上。”夏油杰歪着脑袋回忆片刻,“戴红围巾的那个有问其他人,俄//罗//斯大妈是否都是在三十前后开始发胖的。”

“我就知道伊织这死妞——我去楼上打电话。你在这儿稍等!给我十分钟理行李。”她气鼓鼓转身跑掉的样子很可爱。

两小时后,一人一鬼搭上终点站为北海道空知综合振兴局的列车。说实话看到前辈拎着登山双肩包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心里冷不丁一咯噔。那套从前做过应召女郎的鬼话忽然变得真实了一点。

临近午夜车上乘客稀少,到处是空位。她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尽管没这个必要,夏油杰还是保留当活人时的习惯落座了。

“能换身打扮吗?”不想招来别人异样的眼光,同行女子特意戴起蓝牙耳机假装在和朋友通话。这种为做普通人付出的无用功夫,放在前辈身上夏油杰觉得其实他是能够理解的。“我不习惯坐在穿婚服的男人旁边。”她说。

“我试试看。”他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现在如何?”

“为什么是里缀和袈裟——喂,保险起见问一句,你生前坑蒙拐骗时该不会打着佛祖降世的旗号吧?”

“不,穿成这样比较容易取信于人而已。唔,或许也有想要嘲笑虔诚信佛的人的意思。”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前辈白了他一眼。

可不是么,还有谁比弑亲的恶鬼更应该入地狱呢。

“话说回来,怎么偏偏是夕张?”鸣海想不通,“照理说你要么死在东京,不然就是京都。”

“不清楚。”坐在身旁的鬼耸耸肩。“我死在东京分校,尸体应该是悟埋的。”

“这么说我就懂了。甭管事情听起来多离谱,是小悟做的那就不奇怪。”

“没准他只是去北海道买黄油土豆,顺道在附近把我下葬的。”

“说得我也想吃了。”她说,“但是夕张更出名的是哈密瓜吧?”

“是这样没错。”

“可惜了,十二月的反季水果谁要吃。”顿了顿,她又说,“我记得以前在学校你们关系很好。”

“嗯。”

“在家的时候,小悟从没看起来那么开心过。我曾经还怀疑过,他是不是有偷吃我的抗抑郁药。”

“那时候确实挺好。”

迎面走来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有些轻浮的男人。他举止自然地坐到了鸣海旁靠着过道的座位上——换而言之,一屁股坐到了夏油身上。

“这个时间点独自出行,是心血来潮的旅行吗?”男人甚至把手搭在了她肩上,抬起的胳膊凭空穿过男鬼脑袋。

鸣海侧过头去,只见夏油杰皱紧眉头,脸色也沉了几分,不过仍是坐在原处没有动。

“不好意思,我对您没兴趣。”她垂下视线,对着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说。

“小姐你住哪里?”轻浮男并不放弃,继续向她发起攻势。“在下是函馆人。”

“是嘛。”

“你哪站下车?要是来函馆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滑雪。我知道有家滑雪场不错,在那儿有办会员。”

“抛下我家先生去滑雪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您哪像结了婚的样子,何况手上也没戴戒指。”

“我老公是和尚,不搞结婚对戒这套。”

“咳,达令。”假和尚不甘寂寞地插嘴道,“咱们喜结连理那会儿我还没出家呢。”

“真的假的?”男人被鸣海一本正经的模样搞糊涂了。

“您不看晚间连续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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