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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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

Money is a lens in a camera

她微吁了口气,周边烟雾缭绕。

“你不要总用这种态度对我!我已经成年了,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有些恼羞成怒。

秋夜的风凉刺骨,偏僻的逼仄街道。昏暗的路灯投洒在她的脸庞,眉目流转,她中指与食指夹捻Sobranie金纸烟蒂,瘦长的黑色烟身燃了半截,烟灰零零散散掉在脚边的水坑。

“合同已经到期,早就没有需要厘清的账,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再找我。”

准确来说,是不应该再“缠”她。

嗓音里溺着清淡的薄荷烟味,恰如本人一贯云淡风轻的神情。此刻,她也终于抬眼直视他,桃花眼深深浅浅,顾盼生辉,黛蓝色烟熏妆勾勒着,眼睑晕上几丝清冷,看似多情却实隔遥远。

“对、不起…”视线交错的那刻,这个号称“成年人”的下意识嗫喏了句,心跳仍旧忍不住漏了几拍,是心悸,也是心动。

毕竟,这是他自认为一见钟情后又倾心许久的女人。他母亲从一大堆附近名校大学生家教简历里挑中了时倾,暑期试课时她还不像现在,脸上不染纤尘,包裹得严严实实,未曾有任何逾矩动作,可她仅仅凭这张脸便紧紧吸住他视线,精致明丽,艳而不妖,不可亵玩。

他以为这是个冷美人,却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假。

直到某夜,他无意撞见“她”背着吉他从酒吧里出来,短皮衣紧身牛仔裤,不难窥见火辣曼妙的身姿,嘴角叼着不太常见牌子的烟,无论怎样瞧都不是新手。而他目不转睛了许久,也蹑手蹑脚跟了些时日,最终才十拿九稳地确定了那个猜想。

于是,他欣喜若狂,用一个不恰当却贴切的比喻就是,小偷寻到了用于入室盗窃的那面矮墙。

那副皮囊下果然如他所料,藏着火。

她太独特了。

截至目前,区别于他之前交往过的所有女孩或女人,收藏室里的精品当然种类越多越好。

从此,午夜梦回,旖旎春色,如醉如痴,像无数股潮水涌进心头,不断拍打着岸边的礁石,躁动不安,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只不过那座矮墙上定然竖着玻璃尖,他这个老手当然知道,所以当时也只敢从旁侧击,小心翼翼地使计靠近。

课余时间,他暧昧隐晦的情话说出口,于她而言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她总是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三两下就绕“道”而行,夹杂着说不清的高高在上态度。

他极其厌恶女人身上那种莫名的骄傲感,明明这种女人除了她们自己就别无长物。

之后,很简单,好歹补习效果是由他来“决定”的,而她终于放下挺直的身段向他母亲低头。

是啊,就算她表面惊艳夺目,也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矮墙上惹人嫌的碎破璃渣就这样清理掉了。

他接着乘胜追击,送了她一条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男人为女人精心挑选项链首饰,就像给宠物脖子上拴的家养项圈,无非就是明目张胆地昭示所有权。

她却不动声色地拒绝,原封不动地放在桌旁。

明明有更轻松的来钱方式,只需要稍微讨好他点,不,或许她是聪明的。

不然为什么她走后,他还魂牵梦萦。

再则她乔装打扮恰好被他撞见?

典型的兜圈子,欲擒故纵招数。

他垂着头,莫名心虚却又信誓旦旦。

她兴致恹恹,侧开视线,男人半蹲在横排座椅,背脊倚在公交站牌,双臂搭在膝腿间,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黑渣寸头,穿的单薄,黑色夹克外套,还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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