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麻雀?上(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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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黑白颠倒的梦中。

“这可不是梦,津轻,你知道你已经死了。”

是啊,她知道,死亡的阴影如同蛛丝一般覆盖在她的身上,柔软而潮湿。她抱住自己的双臂,撑住这副尚且完好的身躯。

两人无声对视,直到太宰先开口,

“你是怎么死的,津轻?”

津轻有些意外,“你不知道吗?”

毕竟他看上去已经知道了所有事。

太宰听懂她的话外之音,摇摇头,“我只知道‘津轻死去’这一事实。”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我是怎么死的?”

“津轻好过分。”

虽然这么说,太宰却已经开始猜测起来,

“枪击?爆炸?投毒?……不,这些都你来讲都太简单了,你好歹也是我教出来的……唔,感觉不像人为……”

他屏声,抬眼看向津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该不会……是自杀?”

“不。”

她轻声否定了他的问题,就像是一下对他的答案失去了兴趣,也无力去探究他内心的曲折复杂,神色平静,甚至显出几分自嘲来。

“是车祸。”

是车祸。我停下笔,在内心反复咀嚼这三个字,莫名地很想向津轻再确认一次,听她再说一遍。于是我往前倾身,靠近她,那本书横亘在我和她之间,像一堵小小的石墙,让我只能看见她的眼珠小幅度地移动,我瞟了一眼书脊处,已翻过了三分之一,或许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我顿时便失了兴致,不想自讨没趣,拖着自己缩回软椅中。心情郁闷,火车总让人心情郁闷。

窗外的景色不停后退,列车往我未知的方向行驶。薄雾将绿色的森林藏入体内,贴着车窗结成细霜,又因为车厢的暖气往下滑出透明的水痕,津轻的身影倒映在玻璃上,就好像飘浮在雾中。她专注地沉入别人编织的故事,视线在纸张上巡睃,让我开始幻想自己是一只在那字里行间游荡的透明幽灵,又或者是玻璃窗上沿着她的虚影下坠的水珠。

顶灯昏黄,她闭口不言,书又翻过一页。

太宰幼时也曾与其他孩子一起玩过“烧野火”。毋用多说,最初被选中的麻雀自然欢天喜地,最后被剩下的麻雀则会比较可怜,而太宰几乎总是那只倒霉的麻雀。孩子们手牵着手站在他的对面,每个人神色各异,毫不夸张地说,那是太宰能一次性见到人类表情最丰富的时候。不过这样的困境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津轻也在他对面,只要他说想要津轻那只麻雀,她就会做出那个滑稽的动作,然后绕过中间的野火飞到他身边,次次如此。最后周围人都觉得无趣,烧野火竟然就成了他们两人的游戏。

他近日时常会回想过去,他知道这是因为津轻。

在津轻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太宰就将她任命为自己的秘书,代替他处理计划之外的一切事务,他是首领,他当然可以这么做。津轻也没让他失望,在真实世界中积累的经验让她在此时此刻对一切状况都能应付自如,于是太宰久违地感到松了口气。就像一个游泳初学者终于得到了指令,能够短暂地将头探出水面呼吸一样,即使知道不久会再度沉入水中,但此刻的空气依旧让人感到解放。

闲杂事务被排除干净,空下来的这段时间,太宰就不由自主地去想津轻。

津轻不亲近他,这让太宰有些苦恼。

并不是说津轻不关心他或者态度不好什么的,相反,她很在意他。每日三次准点强制他休息,和他一起吃饭,生怕他会在办公室猝死,就连小银和敦君都在不知不觉间被她策反,几人结成统一阵线对付他这位孤单的首领(你说中也干部?他巴不得津轻时刻看住太宰,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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