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2 / 3)
而不是沈氏。
她眼睫犹如蝴蝶翅膀般扑闪了一下,将种子收进荷包,轻轻道了声:“多谢。”
于是她便坐在爹爹的小驴车上,摇摇晃晃地,笑着离开了镇子。
今年的中秋节与往年不同,自爹爹死后霜序晚一人连带着那些节日一并忘了,而今年却是与小望月和掌柜的一起在回春堂过。
掌柜的会做月团,如今有钱了也格外大方些,和好面还揪了一小块给小望月玩。
小望月也不浪费,而是学着掌柜的去包月团,竟做得有模有样。
霜序晚不行,她能把红肠和米放在一起焖熟,能做出一道小葱拌豆腐,能烙个饼子,蒸个馒头,这就已经是她厨艺的全部。
于是三人一同包下来,她做的居然还不如小望月。
掌柜的白了她一眼,揪了块面团塞她手里,赶道:“行了行了,别帮倒忙了,小孩子不会做一边儿玩去。”
“我?小孩子?”霜序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被赶去一边玩的是她不是小望月啊!
“你瞧你包的,我跟你说,你要是坚持做,那你自己做多少自己吃多少,可没人吃你这露馅的月团。”掌柜话语中止不住的嫌弃。
霜序晚数了数,她总共包了五个:“那,那还是算了。”
撑死她也吃不完五个月团啊!晚上她还想吃大口的肉,喝大口的酒呢!
掌柜的一边摇头一边叹:“唉,没出息啊没出息。”
霜序晚认命地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准备‘一边玩去’。
小望月扯住了她的袖角,一双眼睛黝黑发亮:“师傅,我做的,给你吃,你做的,我吃!”
“哟!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徒弟。”掌柜的抬头看向小望月,打趣道:“你就宠你师傅吧。”
谁知霜序晚小望月是一个不知道害臊,一个愿打愿挨。
霜序晚捏了一把小望月的脸蛋,厚脸皮的同意了:“好啊!那我再包两个!”
到底谁才是喜欢玩面团的四岁幼童?掌柜的深表怀疑。
小望月欢喜地晃着小腿,一点不在意一会儿要吃多少个皮馅混做一团的月团,点头应了声:“嗯!”
霜序晚同小望月是不知客气的,当即又乱造了两个奇形怪状的月团,抹得满脸面粉。
“望月,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我?”
“是啊,这个月团呢,圆圆的,像你的小脸,我用芝麻馅在上面摁了两个小球,就是你的眼睛,大大的,圆圆的,我再给你捏条眉毛…,嗯,怎么有点歪扭七八的,像两条蚯蚓。”
“唔,望月脸上爬蚯蚓了!”小望月配合地捂住自己的的眉毛,望着霜序晚咯咯直笑。
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掌柜的将做好的月团端进厨房,把两人一块赶了出去:“就等吃吧。你俩就不是做饭的料!”
霜序晚便揣足了银钱,带小望月去街上买了两斤卤肉,又打了两瓶桂花酿。
桂花酿甜滋滋的,入口不觉得酒气重,后劲却大。
吃饭时霜序晚故意逗他,给他也倒了一小口。
小望月没喝过酒,便像喝水一般端起来就吨了下去。
“好酒量!”掌柜的赞道。
霜序晚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也不脸红,也不冒汗,想着甜酒大抵是没关系的,就又给他倒了一口。
结果饭吃了一半,酒劲儿上来了,顺着脖子爬上脸颊,就连耳朵尖都红透了去。
掌柜见状:“白夸了。”
霜序晚赶紧把他杯子里剩下的小半口拿走,去厨房给他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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