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2 / 3)
霜序晚穿好衣裳,将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一副睡眼蒙眬的模样,悠悠将门打开,对上孙婆婆那要吃人的眼睛,问:“孙婆婆,你说得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既然你要见官,那麻烦各位街坊帮帮忙,快去报吧!”
“你!你昨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你这个狠心的恶妇!你断了我孙儿的根!现在还想装不知道,耍无赖?走!见官就见官!”孙婆婆冲上来就要拽霜序晚的胳膊。
掌柜的忙挤过人群将孙婆婆拉住:“哎!好好说,好好说!”
“什么好好说!断的不是你儿子的根,你当然好好说!”孙婆婆当即就反咬一口。
倒是霜序晚不急不躁,一点没有事发或被污蔑的惊慌。
“孙婆婆。”她故意大起声量,以叫周围人都能听个清楚。
“你说我断了你孙子的根,敢问,你孙儿是从我霜家门爬出去的吗?”
有好事的邻居说了嘴:“听说是从花街后面发现的。”
霜序晚一笑:“噢,花街后面发现的,那和我霜家有什么关系?再说,捉贼捉赃,捉人拿双,凡事儿总要讲证据。您说是我干的,那我倒想面见你孙儿好好问一问,我与他无冤无仇,断他根干什么?您空口污我清白,这事儿万不能如此算了,您要是不去报官,我去!”
此言一出孙婆婆慌了。
她并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只是见孙子说要杀了霜序晚,便猜是霜序晚干的。可霜序晚平白无故断她孙子的根干什么?那肯定是孙志高又犯了浑,却没想到这次碰上了个硬茬。这事儿真闹到官府去,怕是自己家也摘不干净!
而霜序晚如今在镇子上那可是炙手可热,倘若她拿出些宝贝来,官府怕也会为她颠倒黑白,最后只有他们孙家顶着一身脏名出来。
她后知后觉自己霸道惯了,只想着做美梦,这回是连梦都没得做了!
霜序晚见孙婆婆抖若筛糠,抬脚就往外走。
孙婆婆拦她:“你干什么去!”
“报官啊。”霜序晚握上孙婆婆的腕子,不轻不重,刚刚好够将她扯开。
“您不会以为,空口白牙辱我清白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吧?”
镇子上本就治安松懈,更莫说花街那个地方。霜序晚又做得隐蔽,没有人证。
孙志高什么德行,在镇子里早就烂透了,真要为了孙志高去得罪霜序晚,也划不来。于是衙门那儿果真想着糊弄过去算了,便说孙家证据不足,要孙家与霜序晚道歉。至于被断了根一事,要孙志高再好好想想,自己是在花街干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这才有得查。
孙志高险气背过气去,嘶吼不止,誓要霜序晚好看。
霜序晚倒是‘大度’,回到回春堂给孙志高抓了一副治癔症的药,亲自送到了孙家。
衙门判得清清楚楚,孙婆婆自知再无法拿霜序晚如何,如今与霜序晚闹得难堪,想娶人家做孙媳妇的算盘也彻底砸了,于是铁青着脸,既不待见她,又只能收着那副药。
倒是孙志高气性大,伤成了公公还挣着身子想朝她扑。
掌柜的好奇,避开人,偷偷问起到底怎么回事,霜序晚摸了摸自己的面皮,怅然道:“都是我这该死的美貌,惹他癔症了吧。哎,美貌也是罪,我可真是罪不可赦。”
“去!你这丫头愈发贫嘴!”掌柜的翻了个白眼,朝她后背打了一巴掌。
事情以孙家道歉结束,没两天孙家便老老实实将倾脚头的闺女抬进了门。
那边的事儿霜序晚也不愿再多听,只觉听多了生气。
倘若她是那倾脚头一家,就该早早到回春堂买一副落胎的药,也不能叫女儿嫁入火坑。
可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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