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3)
下泻,如今已是面色惨白,看着确实能唬人。
听见陈犹的问话,王婆子险些就要声泪俱下的讨伐江羡了。
但念着身前的人与她毕竟是母女关系,言辞间还是收敛了些,只是简略的将今日之事道来,略去她的威胁,重点讲江羡如何将她弄的这幅模样。
“夫人……表小姐如今这病只怕是不受控制了,老奴的命不值钱,只怕是会伤着去看她的小姐啊。”
江妧听见她嘴上的称呼,快速的眨了眨眼,侯府知晓她身份的没有几个,上上下下也都统一口径,对外称江羡是侯府的远房表亲,也就是表姑娘。
陈犹听见王婆子的一番控诉,心下亦是十分忧心,妧姐儿每月都要去庄子上看她两三回,听王婆子的意思,她如今已经不止是痴傻了,还会打人。
若是伤着了妧姐儿可如何是好,她心肠软,又心里不安侯府不将二人各归各位,只怕如此更加难受。
她斟酌着开口:“只怕是这病加重了,明日差大夫过去看看吧,你也别去了,我另外差人过去照看她,你先在府上将伤养好罢。”
还未待王婆子说话,江妧先拉了拉陈犹的手,低声道:“娘亲,将妹妹接回来罢,上回的事只怕也是并非出自她本意,我无心计较。”
“何况她现下情况不好,还是住在府上,人多,看着她也能安心。”
听见江妧还在给她说好话,陈犹气不打一处来:
“我知你心善,但上回的事如何不是出自她本意,那会她还伶牙利嘴的同你争个高低,半点痴傻的样子都没有,转眼不过一个时辰你便误食了掺了花生的糕点,发了疹子,半月出不了门,你不能吃花生的事只有府里的人知晓,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说到此事心头好似还存了股火,越想越觉得那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但看着跟前面带希翼的女儿,她知晓她自从江羡回来后,妧姐儿再府上便一直住的不安心,如今若是还让她在庄子上吃苦头,妧姐儿只怕要抹眼泪了。
于是她只得还是强忍不悦,答应下来,吩咐人隔日派车去接她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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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整个上京城笼住,早早便洗漱上床的江羡不知此时外面的一切刀光剑影。
三五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悄无声息的摸近庄子,却在将要得手之际被另一波守在庄子外的人拦下。
两拨人不发一言,短兵相接,来往间显然蒙面人落了下风。
哪几人见此次未能得手,本不欲再过渡纠缠,试图逃走,另外一波人却不叫他们如意。
最后三两下压下几人,将其扭送至另外一处。
此地与江羡所在之处可谓是天壤之别,坐落了一整个山头的庄子堪称华美,琉璃为瓦,金砖铺地,四处透着奢靡。
偌大的议事厅只有一坐一站着的两人,一干奴仆全都退了下去。
紫檀木雕花大椅上坐着的人面色沉稳,眉目舒朗,背脊挺直,一身勾金玄衣更称的他本就凌厉的眉眼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执着狼毫,垂眸仔细的批着公文,一举一动间流露出的矜贵几乎要扑面而来,惹得旁观者沉溺其中,无法挣脱。
但无人敢如此直视他。
点着的一室烛火被从窗缝灌进的晚风吹的忽明忽灭,执卷批阅公文的人放下笔,长指轻捏山根,阖上了有些干涩的眼睛。
站着的人半倚在一旁的博古架上,举止随意,手上拿着一方做工精美的珊瑚砚台细细端详,察觉到座上之人有了动静,这才放下砚台,走上前去。
那人未睁开眼,只是出声询问:“如何?”
谈溯抬手行了一礼,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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