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游戏(8)(2 / 3)
种物理上的机制在起作用。”
加拉仔仔细细听着搭档的高见,然后恍然意识到,这家伙说了这么多,却好像什么都没说!
……
当这颗行星被主恒星潮汐锁定,它就大踏步地走向其最终命运:正面将变成滴水不剩的沙漠,背面将是永不化冻的冰河,而介于两者之间的“晨昏带”上,才会有星罗棋布的湖泊。
但因为最终永远朝向太阳的行星正面,恰好是它的一整片海洋,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水分都会被长驱直入的阳光源源不断地从向阳面搬运到背阴面。
被迫见证这段演化史的加拉和皮姆,现在却是需要走一条与水汽运动方向相反的道路,从两人最初降落的陆地边缘,进入干涸却泥泞的海床,直至视野边缘的湖泊带。
从离开降落点算起,加拉和皮姆花了足足二十四小时,走完了这将近三十公里泥路。
期间,他俩前后五次攀上相对干爽的海岛,野炊、休息、轮流打盹和放哨。
最终,浑身泥巴的两人,抵达了一度可望而不可及的湖边。
那颗红彤彤的太阳,仍然悬挂在更远方的地平线上,但是比起从降落点出发时,比起从第一座小岛上观察时,太阳都明显升高了不少。
“这是合理的,”皮姆解释,“如果我们继续东进,就会看到太阳不断升高,直至悬停在观察者的头顶上。”
“再继续往东,”加拉点着头说,“太阳就会渐渐西落,直至落入地平线以下,然后就进入了永夜的背阴面了。”
两人的身前,是一面面澄澈如镜的湖泊,全都通过或宽或窄的连通口连成了一片。
弯下腰,掬一捧清水喝下,一点也不发咸,仍然是含盐度百分之零点九的生理盐水水平。
“我原本以为,”加拉评论道,“海水被蒸发浓缩之后肯定咸得要命。”
“其实,”皮姆回道,“这并不是蒸发后的剩余海水,因为蒸发主要在太阳直射点附近发生。这些湖泊是整片海洋退缩时,在近岸凹陷处的积水。”
“而且,”他指向远处,“这些湖泊还有上下游呢!”
加拉朝着搭档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到一条长河,从两人所自的陆地方向,汩汩流淌而来。
“这条上游河流,”皮姆分析道,“是将在行星背阴处的部分降水带到晨昏带上的湖泊中。”
“你再看另外一些湖泊,”他指向别处,“则连接到蜿蜒的海沟,将即将溢出的湖水排到海床的更深处。”
“这下游的水分,”皮姆继续,“则会在永远不落的太阳照射下,化作云朵飘散到行星背面,然后落到地面;在永远是夜晚的背阴面,大部分降水会被永久冷冻,但也会有一部分保持液态,回流到晨昏带的湖泊里。”
加拉点着头,说:“这样的话,水分就仍能在一面永远向阳、一面永远背阴的行星上继续循环。”
“所以,”她推断道,“这颗行星会一直维持生机,直到进化出智慧生命。”
“就比如,”她看向搭档,“太空椅上的那两具白骨!”
加拉所说的,当然就是在千米深的洞窟中突然显现的那艘潜艇形飞船,两人从裂口钻进去后,便在驾驶舱见到两具绑在座位上的骷髅,生前肯定是这艘太空船的驾驶员。
“是的,”皮姆也同意加拉的推测,“模拟中的这颗行星,大概率就是飞船的母星。”
“既然驾驶员已经化作白骨,”他继续,“那应该就是飞船系统,将你我带入了双扇门之中,带入了这场对其母星演化史的模拟中。”
“但是,”加拉皱眉问,“任何虚拟现实都要动用复杂的设备系统,同时消耗巨大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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